红衣女子听后则是立刻反驳道:“这怎么可能!他要是好人的话,明明被撞的是他,这换随便任何一个人,哪有被撞还自己跑了的?我看他分明就是做贼心虚,心里有鬼!”
陈胜听他们的对话后也反应过来,并不是自己之前的事被发现了,遂即转成一脸无辜地对众人表示:“我之所以刚刚跑得那么急,是因当时突然觉得腹痛难忍,所以着急想找地方如厕。这位姑娘追我,最后也是追到路厕门口看着我跑进去的,此事店里伙计可以作证。”
红衣女子听后顿时大怒:“你说谎!你明明就是......”
话还未讲完,就被白衣男子略带不悦地打断道:“柔儿,别胡闹了。为兄先前就与这位吴道长见过,方才就在你与道长还未回来时,任叔就与我讲了,道长是来天玄城的路上遇见姑父手下的商队,途中遇了些变故,商队不能按时回来,所以拜托这位道长跑一趟顺便送信。你刚刚也讲是我着急进门不小心冲撞了吴道长,道长不便遂才先行一步。所以现在赶紧给吴道长解开,姑娘家的总是毛毛躁躁,成何体统!”
此时的商货掌柜在简单询问店内伙计后,确定了陈胜所言非虚(毕竟商货伙计的确是从路厕里合伙架出陈胜的,所以没什么毛病),遂即对红衣女子补充道:“表小姐,这位道长的确如表少爷所言是来送信的。您刚到店铺那会,我正欲答谢道长,可是最后道长也没收。方才的事也是道长正欲离开,不巧发生了这些事。”
红衣女子听后还是觉得陈胜有问题,欲要开口再讲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从心里肯定这个道士绝对是有问题的,只不过自己还没发现破绽。遂即丢下红绳,气鼓鼓地往内堂走去。
白衣男子见自己妹妹这样,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亲自上手给陈胜解开红绳。
红绳解开后,陈胜简单地活络了一下手脚,对白衣男子施礼道:“方居士,既然误会都讲开了,我也没受伤,那就先行告辞了。”
陈胜作势就要往外走。白衣男子见陈胜要走,遂即上前对陈胜说道:“吴道长,实在对不起。刚刚实在是小妹无礼在先,在下方良在此替舍妹向道长致歉了。道长如若不怪罪,还望道长能小住几日,顺便帮我姑母瞧瞧。若是道长不允,便还是心中有气。道长莫担心,我定不会让人随便打扰道长清修,更不会干涉道长日常行事,只是想聊表寸心。”
陈胜听方良讲完后,心想:“你这把我能拒绝的路都给我堵死了,我还能说什么?总不能告诉你,我就是单纯的想离你远点。”
陈胜假装思考了一番,随后就开口道:“你我再见也是缘分,那贫道就听从方居士安排吧。”
方良听陈胜答应,便差人先一步回姑父姑母家告知,又开口问陈胜:“不知令师先在何处?我好与道长一起前往拜见一番,然后带令师一起。”
陈胜听后回答道:“恩师近日有要事在身,恕贫道实在不便相告。”
方良听后稍感失落,但又极快地收起那种感觉,随后便笑着开口:“无妨,能遇见再遇见吴道长已是幸事。道长若还有事要忙的话,我现在无事也好送道长一程。”
陈胜假装思考了一番后说道:“信即送到,便已无事。只是初来这天玄城,对城中各处还不甚熟悉,想着一人四处看看。”
方良听陈胜这样讲,直接选择性地忽略掉后半句,开口道:“既无事,吴道长又初来天玄城,我当尽地主之谊。吴道长就将我当做个向导,由我带吴道长领略一下天玄城的风光。”
陈胜心中腹诽:“你这个听人说话怎么就听一半?是真的感觉不到我想离你远点吗?”却又只能笑着回道:“那就劳烦方居士了。”
方良听陈胜答应,就往内堂喊道:“方柔,事情办完了,走了!”
方柔从内堂走出,见陈胜还未离开,就凑到方良边上小声嘟囔道:“这个臭道士怎么还没走?难不成还要跟我们一起回去?不会是讹上我了吧?”
方良听后略有不悦,但还是维持表情管理地拍了拍方柔的头,说道:“小妹,道长已经原谅你了,只是为兄还有事要请道长帮忙,所以道长可能会小住几日。所以后面几日,你万不可再像今天这般胡闹了。”
方柔听后心想:“果然是讹上我了,一定是想着报复我,我必须想办法揭开这臭道士虚伪的装扮!”但见方良都这样讲了,只好点头答应。
随后三人告别了商货掌柜,一起从后院上了马车。上马车后,三人相对无言,气氛显得略有些尴尬。方良则是率先开口:“今早出来忙时,听有人谈起昨夜天玄城内来了位擅说奇书的道人,好似也姓吴,不知吴道长可知此人?”
方柔立马接话道:“听说这道人讲的一本书好像是叫什么《西游释厄传》,可有意思了。听城中的修士讲,这书中所说估计是上古时期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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