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字旁边,有个几乎看不见的蓝牙信号图标。
胸针在传数据。
而且接收端,IP跳转过七层,最后一层,定位在市应急办大楼。
赵立群的地盘。
他删掉视频,刚拔卡,门被推开了。
风衣男站在门口,没说话,只抬手摸了下耳后。
那里有道细疤,像数字“1”和“4”叠在一起。
顾轩没动,只把手机放回兜里,轻声说:“周支队烧账本那晚,你也在?”
男人一愣。
就这一愣,够了。
他猛地撞向对方,两人滚倒在地。他左手锁喉,右手去掏对方后腰——没有枪,但有个微型信号发射器,印着E-7。
刘庆的人。
他砸了发射器,翻身就跑。冲出地铁站,拦了辆网约车,报了个假地址,等车开出去两公里,才让司机停在桥下。
他蹲在桥墩阴影里,喘着气,掏出手机,拨通周临川号码。
没人接。
他又打林若晴。
“你那边有Y-07的媒体存档吗?”他问。
“有,但加密了,得等今晚系统维护时才能破。”她声音压得很低,“你出事了?”
“没事。”他盯着桥对面路灯下那个风衣男,正打电话,“就是有人想让我以为自己有事。”
“小心点,”林若晴说,“我刚查了,应急办昨晚有台服务器重启,日志被清了。但备份里抓到个频段信号,频率……和刘庆那枚银元摩斯码的节奏一样。”
他闭了下眼。
刘庆用占卜器发任务,现在连胸针系统都掺一脚。
这不是秦霜的局。
是阎罗借她的壳,在下更大的棋。
他挂了电话,发了条短信给陈岚:“帮我调监察组近三年所有N字头编号人员档案,尤其是注销的。”
陈岚回得很快:“你疯了?这种神请会触发警报。”
“那就用舆情分析的名义,”他说,“标题写《关于基层监察员心理压力的调研样本采集》。”
“……你真是阴。”
“不是阴,是他们先动了07。”
电话挂了。
他靠在桥墩上,抬头看天。
云层压得很低,像要塌。
他忽然想起什么,翻出昨晚那张胸针照片,放大芯片部分。蓝光微闪,但光点位置不对——真胸针的芯片在蝴蝶右翼,这张在左翼。
对方不仅换了胸针,还做了镜像处理,骗他第一眼判断。
好算计。
可他们忘了——顾轩不是靠眼睛记东西的。
他是靠裂痕。
檀木珠的裂痕,三年前妻子临终前亲手系上,裂口朝内,第七颗珠子缺了个角。他摩挲了七年,闭着眼都能数清。
秦霜的胸针,蝴蝶翅膀展开时,翡翠纹路从右向左,像水流。他昨晚偷拍时,纹路是顺的。现在这张,是反的。
他冷笑,把照片删了,发了条朋友圈——一张空咖啡杯,杯底写着“07”两个数字,配文:“编号到了,人还没醒。”
三分钟后,江枫回了个表情包:一个捂嘴笑的熊猫头。
他知道,饵撒出去了。
晚上八点,老城区茶楼包间。
他坐在角落,面前一杯茶,没动。门开,陈岚进来,甩了份文件袋给他。
“你要的N字头档案,伪装成心理调研,刚批下来。”她坐下,银匙轻轻搅着咖啡,“但只给了基础信息,没有权限记录。”
他翻开,一页页扫。
N-01到N-19,十五个名字。七人已调离,三人病退,两个失踪,一个自杀。
N-14,张临,原监察组技术岗,三个月前因“精神问题”强制离职,档案注销。
他盯着那行字,忽然问:“张临,左撇子?”
陈岚一愣:“你怎么知道?”
“他修监控时,习惯用左手拧螺丝。”他把地铁站拍的耳后疤痕照片推过去,“这个人,用的是张临的身份,但走路右肩下沉——张临是左肩低。”
“你是说……有人顶替了他?”
“不止。”他抽出一张纸,上面是Y-07资金流向图,“赵立群、李正、秦霜,他们是一条链。但张临是锁链的钥匙——他能进监察系统后台,替他们洗文件。”
陈岚沉默几秒:“可他已经被注销了。”
“注销的人,反而最安全。”他冷笑,“没人查他,他才能天天进系统。”
门忽然被敲了两下。
周临川站在门口,左手虎口纱布换了新的,脸色很差。
“你找我?”他问。
“你昨晚去烧账本,”顾轩盯着他,“有没有看到一个穿工装、右肩低的人,在仓库外抽烟?”
周临川皱眉:“有。我还以为是保安。”
“他耳朵后面,是不是有疤?”
“……像数字。”
顾轩把照片递过去。
周临川一看,脸色变了:“这人上周跟踪过我。我以为是纪委的。”
“不是。”顾轩站起身,“是阎罗的人。他们已经渗透到监察系统内部了。”
陈岚猛地抬头:“你是说,备案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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