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想起那晚的情形,夜长歌瞬间意识到了什么更重要的线索。
她连忙看向一旁的言浅之,眼底尽是愕然。
“什么不对,长歌你怎么了?”
夜长歌眼神闪躲,有些不知该怎么开口。
毕竟,宴茗秋跟言浅之的关系,她是知道的。
可……
她作为言浅之的朋友兼盟友,总不能知情不报啊……
万一以后真有两人交锋的一天,让言浅之没有丝毫防备,那就是自己的罪过了。
“阿浅,”夜长歌极为郑重的唤了声。
“虽然你不一定会相信我的话,但……我实在不想隐瞒。”
“这件事……很重要。”
言浅之还是第一次见夜长歌这么慌张的模样。
但既然她已经这么说了,那听一听,还是很有必要的。
“嗯嗯,长歌你说。”
她半撑着头,满眼期待。
夜长歌话到唇边,终于还是开了口。
“我去了解夜照安的那一晚,你还记得吗?”
言浅之点了头,“嗯,记得。”
“我跟宴茗秋通了气,让他把夜照安交给你处置。”
“所以,那晚是发生了什么其他的事?”
夜长歌颔首,“是。”
“那晚我遇见了昔日在斗兽场,并肩作战的好友,也就是安宁口中那五位杀手之一,角。”
“他……如今是宴茗秋的死士。”
“所以……”
安宁并不知宴茗秋跟言浅之的关系,所以率先抢答:
“所以,那宴茗秋,就是塞外汗王的义子之一咯?”
“角是第三席,徵是第四席,他能拥有角,那论资排辈……”
“应该还是西域汗王的第一位义子啊!”
夜长歌时刻关注着言浅之的表情,口中却还是应和着诸葛泠桉的话。
“对,这也是我想说的。”
“至于另外一位义子,就是被我千刀万剐的夜照安。”
“徵作为夜照安的死士,也已经被角诛杀。”
听完这些,言浅之只是眨了眨眼,一双卷翘的睫毛在晨光下扑闪扑闪的,像极了振翅欲飞的蝴蝶。
至于神情,没有半分波动。
“原来是这样啊~”
说着她就掏出了,宴茗秋所赠的那块玉佩。
言浅之问诸葛泠桉,“这玩意儿,也是天下盟的东西对吧?”
“我的天……”
诸葛泠桉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硬是仔仔细细的观察了好一会儿才震颤道:
“浅浅,这可是天下盟调兵的兵符啊……”
“一共才两块儿,一块在汗王手里,另一块儿不知所踪,你这……”
“等等……”
“刚才长歌说,她大仇得报是因为你跟那个宴茗秋,也就是汗王的义子通了气。”
“莫不是……这兵符是他给你的?!!!”
“我靠!不至于吧,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能给你,你俩什么关系啊!!!”
这次,夜长歌也学会了强大。
她轻轻将自己左手右手的两个食指碰在一起,“哝,这个关系。”
见状,诸葛泠桉后知后觉自己说错了话,也便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但……
言浅之明显不甚在意。
“你俩这什么表情啊?”
“我跟他的确是那种关系,他隐藏的身份目前对我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至于以后嘛……”
“他若真心,我自然真心,但他若是算计我,甚至挡我的道……”
她放平手掌,轻轻在脖子前一滑。
“我照杀不误。”
此话一出,在场的两人几乎是同时颤了颤。
她们都觉得,言浅之……
似乎比她们以为的,都还要绝情啊。
……
终于到了一年一度母子相见的日子,但这一次,宴茗秋心中却无比惆怅。
自从夜照安死前吐露了他的身世后,他便有些彷徨了。
他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计划的事情,还要不要继续进行下去。
但这一切的一切,现在也唯有母亲能给予答案了。
衍庆宫偏殿内,云太妃跟从前一样遣散了所有侍从。
这也算是她给宴茗秋母子唯一的恩典了。
而且,她总以为只要自己手里握着图兰卿画的命,就万事大吉。
即便宴茗秋心思再多,也都翻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倒是这如今的后宫,自从皇贵妃落败,就只是言浅之一人的天下了。
无人制衡,可不是后宫该有的样子。
于是,趁着宴茗秋母子相见的功夫,她去了养心殿。
只为劝诫谢元深,无论如何,不能只专宠言浅之一人。
与此同时,宴茗秋伸手,轻轻推开了衍庆宫偏殿的房门。
此刻,骨瘦如柴的图兰卿画正身着华服,无力的瘫软在了榻上。
她的金发被珍稀的碧玉钗子小心盘起,手腕和脖颈上也佩戴上了各色珠宝。
因为服了补药的缘故,图兰卿画的脸色不至于太过惨白。
只是这华美的装束于她而言,始终都是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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