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
大黑有些纠结，接下来的话似乎难以言说。
但越是这样，言浅之就越是好奇。
他没办法，只能补了句：
【因为凌惊鸿长得有些像原主，所以，言茹悦格外提防她，待她也远不如其他仙乐阁的姑娘好。】
【旁的姑娘都只是弹乐揍曲，而凌惊鸿……】
【需要卖身。】
【她……也是仙乐阁唯一一个需要卖身的姑娘……】
大黑叹了口气，虽然他只是一个数据组成的系统。
但当时，他是有些心疼凌长歌的。
他还觉得……言茹悦做的有些过火了。
【这样啊……】
言浅之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眸色却渐渐混沌了不少。
【那她最后，为什么要刻意引诱谢元深？】
【应该不仅仅是，为了报复言茹悦让她接客吧？】
想起关于这事儿的记忆，大黑心里又有些难受了。
他沉着嗓子，好半晌才艰难的开口道：
【也是因为她的妹妹……】
【那时女主已死，谢元深偶然在御花园瞧见了与之相似的凌长歌，心中一时悸动，便将自己曾与女主患难定情时的玉佩送给了她。】
【但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言茹悦的耳朵里。】
【她说，早就猜到凌惊鸿会不安分，定要给她一个沉重的教训才好。】
【所以……】
【她断了凌长歌的救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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