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的兵器监内,唐福在新制的火铳上刻下微小的弦纹,只有真正的枪客才能看见。他不知道的是,这枚纹章将在百年后被蒙古匠人发现,成为横跨欧亚的「回回炮」弦线核心。
尾声·千火留痕
4045年的「弦歌之梭」舰桥,嬴月看着北宋时空的弦网节点绽放出橙红色光芒,唐福的光点旁多了行注释:「火硝弦纹未改变澶渊之盟,却让火器成为和平的第三种选择」。战术屏显示,下一个时空坐标指向西元1279年的崖山,那里有位名叫「蒲寿庚」的海商,正在绘制与弦网织机相同的航海星图。
澶州城头的火硝作坊内,唐福将织网梭的模样刻入神火旗,旗面铭文为:「火有七焰,弦有七音,织网者,引火而歌」。他不知道的是,这面旗帜将在后世成为火器匠人的图腾,旗面弦纹曾照亮徐光启改良红衣大炮的实验室,也曾映红诺贝尔研究炸药的工厂。
在时空的最深处,始皇帝陵的金缕玉衣显影出全新的织网者图谱:唐福的火硝弦纹与夜无痕的弩机、马均的弦机、袁天罡的卦象并列,成为弦网上的「火弦」。而在图谱的边缘,蒲寿庚的航海图正在自动展开,为下一次梭鸣准备着「海洋弦线」。
西元4046年,未央星的弦歌学院课堂上,墨嬴指着北宋节点对学员说:「唐福没有让宋军必胜,他只是让火药成为时空的琴弦。每个时代的『神器』,从来都是连接不同可能性的火硝弦纹。」
学员们望向星空,看见「弦歌之梭」正驶向南宋时空,舰首玄鸟的喙中,正衔着唐福新制的神火飞鸦模型——那是用澶州的硝、黄河的水、以及枪客的信念共同编织的,永不熄灭的弦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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