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几张都是没到1万字,质量也不好,这是我的不好。)
(白老师在这儿给你磕一个,对不起。)
(砰)
(但白老师我也是有苦衷的,昨天发烧到39度,还在给你们写小说。)
(每天就圈你们3块钱,我说真的,你白老师我去脉一次都不止3块了。)
(真的好累啊。”
(毕竟每天这样高强度写作真的很累。)
(还有那个司马番茄,签约的作品还不能换书名。)
(本来新的封面都做好了,想改名成:我只是个追随永生的人。)
(结果它居然不让我换,只能做回原来的标题了。)
(接下来正文开始。)
罗浮剑首阁的灯火将夜空染成暖金色。
雕花窗户里溢出的欢笑声裹着酒香。
飘得满仙舟都是。
柳贯一。
方源留在这的分身,正被云上五骁与各路仙将围在正厅中央。
他手中捧着盛满琥珀色仙酿的玉杯,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腼腆笑意。
眼底却复刻着方源早已锤炼千百次的从容。
“柳小子,这杯我敬你!”
应星大步上前,酒液晃出杯沿都不在意:
“你小子能接下镜流的剑,当真是厉害!”
柳贯一笑着举杯相碰,声音温和如春日流水:
“应星哥过誉了,若不是师父平日严苛教导,弟子哪能有今日。”
他这话刚落,身旁的镜流便微微挑眉,指尖轻点他的肩甲:
“你倒会卖乖,方才对决时,可不是这般谦逊模样。”
满厅顿时爆发出爽朗的笑声,白珩晃着手中的酒杯,眼尾弯成月牙:
“我就说贯一藏着本事吧,你们当初还赌他撑不过赤阳三招呢!”
景元摇着头,故作无奈地摇头:
“是我看走了眼,下次再赌,我定压柳剑魁赢。”
丹枫则端着青瓷茶盏,目光落在柳贯一身上,语气带着几分赞许:
“你对命途的掌控已远超同辈。”
柳贯一,回应着众人的称赞,举手投足间都完美复刻着“柳贯一”该有的模样。
谦逊、感恩,带着少年人初露锋芒的青涩。
却又在谈及剑法时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
而此刻,罗浮仙舟外围的陨石带旁。
一艘通体漆黑的星舰正静静悬浮在虚空中。
舰身的“方舟号”标识在星光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
方源站在星舰的观景舱内。
透过舷窗看着远处罗浮仙舟那片温暖的灯火。
指尖摩挲着储物袋的边缘,那里装着他梦寐以求的春秋蝉。
(储物袋是一个奇物,我不知道该怎么编名字。)
观景舱内没有任何照明,只有舷窗外的星光偶尔洒进来。
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
他刚从罗浮的密道离开,身上还残留着剑首阁的酒香。
可那股暖意早已被星空中的寒气驱散。
他的眼神冷得像极寒星带的冰碴,没有半分在剑台时的锐利。
只剩下历经算计后的疲惫与漠然。
方才柳贯一在剑首阁承受的所有欢呼与赞誉。
于他而言不过是一场精心编排的落幕戏。
他抬手催动一枚蛊虫召出一面水镜。
镜中映出柳贯一在剑首阁举杯畅饮的模样。
那鲜活的笑容与此刻阴暗舱室里的自己判若两人。
方源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不是嘲讽,也不是欣慰。
更像是卸下千斤重担后的松弛。
五年了,从让分身以“柳贯一”的身份拜入镜流门下。
到看着分身一步步修炼、参与剑魁大比。
每一步都在他的算计之中,如今终于得偿所愿,连空气似乎都变得轻盈了些。
“咔嗒”一声,观景舱的门被推开。
白凝冰抱着双臂走了进来,她身上还穿着在罗浮时的白色衣袍。
裙摆上绣着的银丝暗纹在星光下闪着微光,可脸上却满是不耐。
“你可算回来了,再晚一步,我都要以为你被那些仙舟人灌醉,忘了正事。”
白凝冰走到方源身边。
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远处的罗浮仙舟,语气里满是不屑:
“药王秘传那帮人,躲在罗浮的药圃里研究了三天。”
“居然只是为了拉拢几个可笑的仙舟人,简直是躲在温室里的老鼠。”
方源收回目光,转身看向白凝冰,语气平静无波:
“他们本就只是潜入罗浮的势力,能拿出的东西有限,没必要浪费时间。”
他顿了顿,补充道:
“不过这次去罗浮,倒有几件事值得一提。”
白凝冰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哦?你在罗浮待了几天,除了打比赛,还做了什么?”
“第一天,我让分身去剑台熟悉场地时。”
“故意让他在练剑时露出一点剑招的破绽,引镜流主动指点。”
方源靠在冰冷的舱壁上,缓缓开口,声音在空旷的舱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镜流对弟子向来严苛,见他有破绽,果然留他单独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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