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的说法逗笑了,仔细一想,好像也有道理。多元宇宙的魅力,不就在于这种无限的可能性和意想不到的组合吗?
“对了,”林疯狂切换话题,调出平台的实时监控界面,“咱们离开的这段时间,平台好像……挺热闹啊。”
我凑过去一看,果然。
平台上,除了之前那几个位面的交易信息外,又多出了十几条新的信息流!
有来自某个魔法位面的,求购一种能稳定魔力暴动的炼金材料;有来自某个武道位面的,发布护送重要物资穿越危险荒原的委托;有来自某个修真小世界的,询问有没有快速治疗经脉损伤的丹药或方法;甚至还有一个来自科技侧位面的“匿名用户”,发布了一条“高价收购任何与‘逆熵’、‘负熵’、‘信息不灭’相关理论或实物”的长期悬赏!
虽然交易量还不大,大多数信息都还停留在“询问”和“试探”阶段,真正达成的交易可能寥寥无几,但平台上的“人气”,明显比我们离开前旺盛了许多。
“看来‘理之庭’事件解决的消息,已经在咱们连接的这个小圈子里传开了,”林疯狂分析着数据流,“而且‘理之庭’本身和咱们建立合作,可能也释放了一个‘平台靠谱’的信号。毕竟,一个古老的概念位面都愿意合作,说明咱们的平台有点东西。”
他的语气带着得意:“咱们这平台,算是……初步站稳脚跟,打出名气了?”
我点点头,心中也涌起一股成就感。看着那些来自不同文明、不同体系的需求和信息在这里交汇,仿佛看到了无数条原本平行的命运线,因为我们的平台而产生了微弱的交集。
这就是我们想要的——连接万千世界,让知识与资源流动,让文明在交流中寻找出路。
然而,就在我们为平台的初步成功感到欣慰时,林疯狂突然发出一声怪叫。
“我靠!不是吧?!”
“怎么了?”我心头一跳。
林疯狂指着平台能量监控模块的一个图表,脸都绿了:“妹子……咱们……咱们好像要破产了!”
我看向那个图表,只见代表平台日常运行消耗的能量曲线,以及我们进行跨位面配送(包括这次去‘理之庭’)的能耗记录,如同两条贪婪的巨蟒,几乎吞掉了图表上代表我们能量储备的整个“柱子”。
而平台账户里由广告费和带货佣金积累的那点“资源”,在这庞大的消耗面前,简直杯水车薪。
林疯狂哭丧着脸:“维持平台基础运行、维持各个‘万界信标’的稳定锚定、处理日益增多的信息流、还要支持咱们时不时进行的高强度跨位面配送……这能耗是天文数字啊!咱们之前攒的那点家底,还有这次‘理之庭’任务的报酬,就算全填进去,恐怕也撑不了多久!”
他调出更详细的数据:“你看,光是维持苍蓝界、源星文明、百花谷、流云坊市这四个主要信标的稳定,每天消耗的神力折算成神晶,就是个让人肉疼的数字。这还没算其他新连接的位面信标,以及平台核心自身的运算和存储消耗!”
“咱们的‘带货’业务和广告费,赚的那点资源,连日常运维的一半都覆盖不了!更别说咱们自己还要修炼,还要应对像‘理之庭’这种高难度订单的巨额消耗!”
我看着那触目惊心的数据,也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平台的潜力是巨大的,但它的“胃口”,也同样巨大。
我们就像两个满怀理想的创业者,搭建起了一个前景无限的平台,却突然发现——服务器的租金、带宽的费用、员工的工资、推广的成本……每一样都在疯狂烧钱,而我们的盈利模式,还远远没有成熟到能覆盖成本的地步。
“开源节流……”我喃喃道,“必须想办法开源节流。否则,平台还没真正发展起来,咱们就先被拖垮了。”
林疯狂瘫坐在椅子上(人形),有气无力地说:“节流?怎么节?信标的锚定不能停,否则位面连接就断了。平台核心运算不能停,否则信息处理就瘫痪了。咱们自己的修炼和必要的配送任务更不能停……哪样能省?”
他抓了抓头发,一脸绝望:“难道要咱们去抢神界银行?或者……把平台卖了换钱?”
“别说胡话,”我打断他,“办法总比困难多。开源……我们得想想,除了广告和带货,平台还能提供什么更有价值的、能换取大量资源的核心服务?”
林疯狂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核心服务……信息中介?资源置换?跨位面雇佣?这些咱们都在做啊,但规模太小,利润太薄……”
他忽然坐直了身体,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但很快又暗淡下去,嘀咕道:“不行不行,那个想法太扯了,而且风险太大……”
“什么想法?”我追问。
林疯狂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说:“我在想……咱们平台最大的优势,其实是‘跨位面连接’和‘信息中转’。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咱们做‘跨位面情报贩子’?或者……‘跨位面暗网交易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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