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自来也与纲手并肩步入一间宽敞的会议室,室内已端坐着四位身影。主位之上,志村团藏面容冷峻,转寝小春与水户门炎分列其左右,如同忠诚的守护者,而下首则坐着那位令人捉摸不透的大蛇丸。
自来也将雷影与半藏的详尽情报一一道来,言辞间透露出的信息让在场众人无不感到压力倍增。毕竟,那二人皆是名震一方的影级强者,而他们虽身为精英上忍,距离那至高无上的影级也仅有一线之隔,但面对如此强敌,心中那份敬畏却丝毫未减。
一番激烈的讨论后,众人终是达成共识。大蛇丸与自来也将联手出击,设法牵制雷影这一强敌;至于其他影级对手,则由剩余的四人合力应对,力求万无一失。
团藏微微颔首,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的根部,会留下两支精英小队,与我们四人一同应对那些剩余的影级强者。”
言罢,众人进一步细化了作战计划,每一句话都透露出对胜利的渴望和对失败的警惕。随后,他们各自怀揣着复杂的心情,神色凝重地离开了会议室。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斑驳的窗棂,洒在大通铺的房间里,为这略显沉闷的空间增添了几分暖意。然而,这份宁静很快就被一阵急促的警报声打破,那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预示着灾难的降临。昨日那位驻守忍者的领头人在屋外大声呼喊着命令:“团藏大人有令,所有人以小队为单位,彼此间隔五米,即刻前往守护防御工事。出发前,到此处领取两天的兵粮丸!”
水门闻言,毫不犹豫地站起身,作势欲冲。然而,当他看到杨铭与月辉仍站在原地,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时,他不禁停下了脚步,关切地问道:“你们?需要战术指导吗?”
经过一小时的冥想,杨铭的状态已恢复了不少。他瞥了水门一眼,神色严肃的说道:“水门,咱们只是下忍,昨天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这次,我希望你别再去逞英雄了,我可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水门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茫然,他辩解道:“我有逞英雄吗?我不过是在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罢了,我只是想尽自己的一份力。”
杨铭心中一阵无奈,他深知水门的正直,但也清楚这份正直有时会让他陷入不必要的危险之中。他也曾在忍者学校学习过那些繁琐的忍者准则,但凭借前世的记忆,他对于火影世界中的诸多观念始终保持着一种批判性的态度。尤其是那条“一切以任务为重”的准则,更是让他感到难以接受。那些细则中充斥着牺牲精神,诸如不以私欲使用忍术、战斗中避免杀戮、对敌人需保持慈悲之心,即便被抓也要守口如瓶,哪怕牺牲也在所不惜。在他看来,这些规定简直就是 “双标” 典范。
涡之国怎么不去仁慈的对待,小孩都杀不是在滥用忍术,哎!算了。
当然,杨铭并非全盘否定忍者的行为准则,其中也有他认可的部分,比如对同伴的忠诚、信守承诺,以及在必要时舍弃一切自尊以求保命。尤其是隐匿自己这一点,更是他深以为然的。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繁杂的细则,但在杨铭眼中,这些都无关紧要,不过是些压抑人性的条款罢了,有些让人变成木叶的工具。他满心厌恶这些规定,而水门却似乎总能完美地遵循这些准则,却又时常做出一些违背常规之举。任务至上,可他却会毫不犹豫地出手搭救自己并不喜欢的宇智波一族,这不正是他的闪光点所在吗?他坚信自己没有做错,“黄色闪光”之名,在任何时刻总能熠熠生辉。
杨铭再次白了水门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行了,知道你热心肠,想发光发热,但做事也得量力而行。昨天的事,多谢了,不过下次可别再这样了。至于现在,听我的,咱们去最后面。”
水门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月辉更是毫无异议,三人一路奔行,足足跑了二十公里,才抵达防线的最末端。望着那稀稀拉拉驻守在此的忍者们,杨铭不禁感到一阵诧异,心中暗想,这又是那套“牺牲即荣誉”的观念在作祟吧。
只见一队根部成员一路前行,他们有条不紊地指挥着那些拥挤在一起的忍者站位,为首的带着兔子面具,确认这段防线人员就位后,才离开驻守的土墙,奔赴那段无人驻守的区域。看他们的模样,似乎另有任务在身。
时间缓缓流逝,转眼间已近中午。远方,浩浩荡荡的联军忍者大军终于映入众人眼帘,为首的正是水影、风影和土影。杨铭放眼望去,粗略估算之下,联军忍者人数约有五万之众,而驻守此地的木叶忍者却仅有两万左右。如此悬殊的兵力对比,意味着平均下来,每个木叶忍者几乎要以一敌二,这还尚未考虑实力差距的问题。杨铭不禁在心中感慨万分,战争之中,人命竟如此轻贱,这场大战,恐怕又要有无数人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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