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山的雪粒子打在陈墨的防风镜上沙沙作响,零下三十度的气温里,他怀里的老式摄影机却热得发烫——取景器里,林小羽正伏在雪丘后,背部鳞片如虎毛般根根倒竖,每片鳞片边缘的锯齿状结构都嵌着冰晶,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银光。百米外的白桦林里,七十八岁的满族虎拳师傅巴图正用鹿骨刀削着松枝,刀痕深达三寸,露出树干里冻结的琥珀色树脂。
虎形拳不是耍把式,是让身子骨变成活陷阱。巴图的满语混着哈气凝成白雾,他敞开的羊皮袄下,胸口布满与虎爪同形的陈旧伤疤,每道伤疤都顺着肌肉纹理延伸,如虎纹般呈辐射状分布。老人腰间缠着熊皮箭囊,里面插着十二根骨制箭镞,镞头刻着满族《虎神图》,箭杆缠着东北虎胡须,在风中发出细微的颤音。
先学虎伏地,再学虎噬天。巴图突然将鹿骨刀插入雪层,刀柄上的虎首铜环震落积雪,惊起两只雷鸟。林小羽注意到,老人的瞳孔在逆光中竟缩成圆形,虹膜周围泛着淡淡的金棕色,与东北虎的夜视膜如出一辙。他模仿着伏低身子,鳞片在腹部展开成菱形防滑结构,足弓处的螺旋鳞片突然刺入冰层,竟稳稳撑住了三百斤的身躯——那是盘古精血强化后的肌肉密度,让他的每一寸骨骼都堪比精铁。
第一日是踏雪无痕的启蒙。巴图在雪面上撒下燕麦,每走一步,雪粒便按体重分布轨迹塌陷:虎的每根胡须都是测距仪,人的鳞片也要学会测地。他膝盖微屈,腰部如虎腰般骤然发力,背部鳞片突然竖起成三角状,形成微型导流槽,竟让身前的雪浪向两侧分开,旋出直径一米的雪涡。林小羽效仿时,肩背鳞片间的薄膜突然绷紧,如虎背弓起般蓄满劲力。他试着将重心移到后脚掌,鳞片在足跟处形成倒钩状结构,竟感觉到冰层下流动的暗河——那是地脉与雪层交汇产生的虎之路。当他第一次在雪面上踏出字形猎路,小腿鳞片已磨得发亮,巴图递来一块熊脂涂抹:汉人走路用脚,满人走路用雪。
第五日的暴风雪中,巴图展开一件虎皮软甲——百片东北虎背毛用牛筋串成,每根虎毛根部都刻着满文密咒,毛尖染成铁黑色,模拟虎爪的撕裂轨迹。第一绝饿虎扑食老人的鹿骨刀突然指向山坳,刀柄红缨在雪中拖出血痕,不是用爪抓,是用全身的劲把雪撕开。
林小羽抬起手臂,鳞片在指尖聚成圆锥状,如虎爪的利爪般闪烁寒光。他闭目调息,舌尖抵住下齿龈,将丹田之气聚成粗线,顺着手三阳经贯至指尖。当他突然前扑时,鳞片尖端擦过埋在雪下的冻木,高速摄影机捕捉到:冻木先是出现蛛网状裂纹,继而爆成无数碎冰,在月光下形成一道银色的弧光。
真正的挑战是黑虎掏心。巴图在白桦林里固定十三根冰棱,棱上缠着浸过熊血的麻绳,血色映得冰棱如虎牙般狰狞。要像虎掏熊窝那样狠辣,老人话音未落,林小羽已蹬地跃起,鳞片在腋下展开成锯齿状翼膜,如东北虎的肩鬃般兜住下沉气流,让他在雪中划出一道陡峭的抛物线。当指尖鳞片勾住冰棱时,鳞片突然硬化如铁锥,麻绳陷入鳞片间隙,竟发出的冰裂声——那是盘古精血催生的肌肉爆发力,让摩擦产生的热量瞬间融化冰层。
裂石爪巴图猛拍树干,虎皮软甲上的骨扣震落雪底,当年我用这招掏穿过热河熊腹,你倒好,直接崩碎了冰棱!林小羽喘息着松开手,发现鳞片表面挂着细密的冰晶,而苗族踏雪功的呼吸法仍在体内震荡,与虎拳的扑击之势形成奇妙的共振,仿佛胸腔里住着两只交颈而吼的虎。
第九日的长白山巅,罡风卷着冰碴呼啸而过。巴图掀开熊皮木箱,三只虎娃昂起头颈,齿间渗出淡黄色的虎娃涎——那是满族猎虎中的圣物。它们闻过你的鳞片味,会把你当同类。老人往林小羽肩头涂抹虎娃涎,黏液中混着虎须粉末,风雪中,少年背部鳞片泛出与虎毛相近的黑黄色斑纹,边缘浮现白色横纹,竟与东北虎的背纹如出一辙。
虎啸声由远及近,林小羽伏在雪脊上,鳞片在背部竖起成流线型,形成降低风阻的最佳形态。当最近的虎收拢尾巴扑来时,他突然使出虎折腰,腰部如虎尾般急转,鳞片摩擦声与虎爪破冰的频率完全吻合。三只虎同时顿足雪地,尾椎僵直如钢鞭,他趁机欺近,指尖鳞片凝成弯钩状,点向虎的云门穴——那动作快如闪电,却在触碰到虎毛的瞬间转为虚点,如虎舌舔舐幼崽般轻柔。
高潮出现在与巴图的对练。老人手持两根虎牙短棍,步法如双虎斗熊,棍影划破雪雾,在林小羽面前织成密不透风的棍网。少年突然后仰,背部鳞片如虎鬃般张开,形成四点五平方米的气动平面,竟用虎踏雪技法从棍缝间滑翔而过,同时足跟踢向对方膝窝。这招融合了八极拳的贴山靠与虎拳的逆风虎啸,虎牙棍擦着他头皮掠过,削断几缕结霜的头发,而他的鳞片已在肘尖聚成尖刺,距老人咽喉仅三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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