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的离开,如同抽走了堰塞湖的塞子,被压抑许久的污浊暗流开始汹涌肆黑市nue。短短几天,监区里打架斗殴、抢夺物品的事件明显增多。狱警的呵斥和警棍变得频繁,但往往只能压制一时,无法根除躁动的源头。
刀疤和老猫两伙人,虽然依旧互相忌惮,没有爆发大规模冲突,但摩擦不断,都在试探对方的底线,同时更加肆无忌惮地欺压底层的普通犯人,抢夺他们本就少得可怜的食物和物资。
饥饿和恐惧,像两把锉刀,折磨着每个人的神经。
张默的日子更加难过。老猫的威胁如同附骨之蛆,下一次“交易”的期限越来越近,而他根本弄不到所谓的“好货”。他自己也时刻面临着食物被抢的风险,不得不将最后那点压缩饼干磨成粉,混在水里喝掉,或者藏在更匪夷所思的地方。
能力的“内视”让他对自身匮乏状态的风险评估始终处于高位【营养不良】【体力下降】【免疫力降低】。他感觉自己像一根被越绷越紧的弦。
第130天,转机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
晚上熄灯后,老陈那边忽然传来极其轻微的窸窣声。过了一会儿,一小包东西被无声地塞到了张默的枕头底下。
张默心中一凛,摸黑打开,里面是两块包装完好的、货真价实的巧克力威化饼,还有一小袋奶粉!
这些东西在监狱里绝对是硬通货中的硬通货!
他震惊地看向老陈的方向,黑暗中,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对他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收下,不要声张。
张默的心脏狂跳起来。老陈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他为什么要给自己?
但他没有问,只是将东西小心翼翼地藏好,低声道:“谢谢陈叔。”
老陈没有回应,仿佛已经睡着。
第二天,张默仔细观察,发现老陈的气色似乎比平时红润了一点点,手指尖还带着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烟草味(并非张默给的那两根劣质烟的味道)。
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张默的脑海:老陈有自己稳定的、更高级的物资来源!他可能连通着监狱里某个不为人知的、更高层次的“黑市”渠道!
这个发现让张默既震惊又兴奋。如果他能搭上这条线,或许就能解决眼前的危机!
但他立刻压下了这个念头。老陈给他东西是情分,自己不能得寸进尺,更不能将危险引向对方。老陈透露出的这一点信息,或许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指点。
他按捺住激动,开始冷静谋划。
中午食堂打饭时,他注意到负责打汤的那个犯人(也是老猫的眼线之一)不停地清嗓子,脸色有些疲惫。能力的“内视”让他模糊感知到对方【轻微咽喉炎症】【疲劳】。
放风时,张默状似无意地经过那人身边,用极低的声音快速说了一句:“兄弟,嗓子不舒服?我那儿还有点润喉的土方子,晚上要是需要,可以来找我。”
那人愣了一下,警惕地看了张默一眼,没说话,但眼神闪烁了一下。
晚上,监舍熄灯后不久,那个打汤的犯人果然鬼鬼祟祟地摸了过来,压低声音:“738,你真有办法?”
张默没有说话,只是将老陈给的那一小袋奶粉,倒出了一点点,用纸包好,又加了一小块威化饼,一起塞给他。“泡水喝,有点用。饼子润润喉。”
那犯人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看清手里的东西,眼睛瞬间瞪大了,呼吸都急促起来!奶粉!威化饼!这简直是天价之物!
他难以置信地看了张默一眼,像是重新认识这个人一样,然后飞快地把东西藏进怀里,声音带着一丝激动和讨好:“谢……谢谢默哥!以后打汤……分量肯定足!”
第一块敲门砖,送出去了。
接下来两天,张默又如法炮制,用极其微量的奶粉和威化碎屑,“帮助”了一个经常咳嗽的老犯人和一个因为劳动受伤、需要补充营养的犯人。
他极其小心,每次只给一点点,恰到好处地缓解对方最急迫的痛苦,换取的不是直接的物资,而是某种程度上的“方便”和“善意”。他像一只蜘蛛,开始小心翼翼地编织着自己的关系网,极其低调,绝不张扬。
能力的“内视”帮他精准地筛选着目标——那些确实有迫切需求、且相对懂得“规矩”、不会到处乱说的人。
渐渐地,他开始收到一些隐形的回报:打饭时汤里的油花多了几滴,劳动时偶尔能分配到轻省一点的活,甚至有人会偷偷告诉他一些无关紧要的小道消息。
虽然依旧无法获得稳定的高级物资来源,但这种微妙的关系变化,让他的生存环境改善了一点点。
老猫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看张默的眼神更加狐疑和不善。他再次通过小斌传来威胁:三天内,必须看到“好货”,否则就要把张默“私藏好东西”的消息捅出去,让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张默知道,最后的期限到了。老猫这是要逼他交出“投名状”,要么同流合污,要么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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