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压低了声音哀求：“阿澈，快松开我。”
被人发现就糟了。
“怕什么。”江澈轻笑了声，拉着她的手，将她拽向了自己刚刚冲澡的那个小隔间。
“咔哒”一声，将门锁上了。
“你疯了！”温软又羞又怕，伸手去捶他：“被发现了怎么办，你快开门！”
“嘘。”江澈伸出食指，轻轻按在她的唇上，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别出声，应该是管理员，他检查完就走了。”
温软僵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紧张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果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好像在另一间房停了下来。
接着是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然后是管理员大爷含混不清的哼歌声。
温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屏住呼吸，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弄出一点声响。
江澈似乎很享受她此刻的可爱模样，他垂下眼，看着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睫毛，和那泛着水光的唇，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的手，不知何时，顺着她纤细的腰线，一路向上，隔着薄薄的雪纺上衣，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
温软的身体倏然绷紧，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她瞪大眼睛看着他，眼里写满了震惊和羞恼。
他怎么敢……怎么敢在这种时候……
江澈坏坏的勾了勾唇，将她往怀里又带了带，让她更紧贴着自己，他的唇凑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吹得她耳朵一阵酥麻。
“软软，别怕。”他低声哄着，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停，不轻不重揉捏着：“他看不见我们。”
那只手掌心滚烫，隔着薄薄的衣料，奇异的酥麻感从接触点飞快传遍四肢百骸，让她感觉羞耻极了。
她的手无力的推着他的胸膛，那结实的肌肉纹丝不动，反倒像是火上浇油。
江澈的吻又落了下来，还吻得愈发深入，带着几分惩罚性的啃咬，像是在不满她的分心。
温软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眼角都泛起了生理性的泪花。
那种随时可能被人撞破的恐惧感，像一只小爪子，挠得她心尖发颤。
一想到那个画面，温软就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的挣扎幅度大了一些，带着明显的抗拒。
江澈察觉到了，动作微微一顿，黑沉的眼眸盯着她看。
“怕了？”他低声问，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又热又痒。
温软咬着下唇，点了点头，眼里的水光更甚。
江澈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那股无名火又被勾了起来。
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带了点委屈：“怕被别人看见我和你在一起？”
“不是的！”温软急忙否认，生怕他误会：“我怕……我怕被别人看到我们……在这里……做这种事……”
她越说声音越小，脸颊红得跟火烧似的。
江澈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传到她的耳朵里，让她耳根都烧了起来。
“哪种事？”他明知故问，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强迫她看着自己：“我们做什么了？嗯？”
他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股子坏劲儿，让温软又羞又气，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
这个混蛋！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脚步声在更衣室门口停下。
“咦？里面的灯怎么还亮着？还有人吗？”管理员粗声粗气的声音传了进来。
温软的眼睛瞪大，吓得魂飞魄散，推着江澈的肩膀。
江澈不肯撒手，清了清嗓子，听起来像刚运动完的疲惫和水汽的湿润：“大叔，是我，江澈。”
“哦，是你小子啊”管理员的声音听起来放松了不少：“我还以为谁忘了关灯呢，都快天黑了，还在啊？”
“刚打完球，冲个澡。”江澈的语气自然得听不出一丝破绽，顺手拧开了身旁淋浴间的花洒。
哗哗的水声立刻响了起来，为他的话增添了无可辩驳的说服力。
温软被他这一连串行云流水的操作惊得目瞪口呆。
这人，撒谎都不带打草稿的。
“行，那你快点啊，我收拾收拾一下。”管理员在门口喊道。
“知道了”江澈应了一声，然后补充道：“你把总闸拉了就行，这边的钥匙你放门口的窗台上，我等下自己锁了给你送过去。”
“那哪儿行，多麻烦。”
“没事，顺路。”
管理员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那行吧，你快点啊，别待太久，学校晚上要巡查的。”
“嗯。”
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最后是外面大门被“哐当”一声关上的声音。
整个篮球馆陷入了寂静，只剩下这个小小的更衣浴室里，哗哗的水声。
温软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绵绵靠在江澈怀里上。
江澈关掉花洒，转过身。
空间再次变得安静，只剩下暧昧的水汽在蒸腾。
他看着她惊魂未定的样子，眼底多少有点心疼，但更多的是得逞后的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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