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兄啊,时光荏苒,你已离开数日之久,不知此刻是否已经安然抵达青云宗呢?”沈怀秋站在原地,凝视着远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慨之情。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地方,前来寻找姜明镜的人却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来。这些人或是姜明镜的好友,或是他的弟子,亦或是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江湖人士。他们都怀着各自的目的和期待,希望能够见到这位传说中的人物。
面对如此众多的来访者,副宗主殷猎感到压力倍增。他虽然心中焦急,但表面上却不得不保持镇定,以安抚众人的情绪。
“各位道友,稍安勿躁。”殷猎高声喊道,“宗主他老人家外出云游四方,探寻世间奥秘去了。这是他一贯的作风,也是他修行路上的一部分。各位若与宗主有缘,说不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便能与他相遇呢。”
殷猎的这番话虽然有些牵强,但也算是暂时稳住了局面。众人听后,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无奈地离去。
回到姜明镜的视角,此刻他正在游山玩水,十分地快活,没事就下飞舟走两步。
姜明镜到中域已经是第三十七天了,这里的风似乎都带着一股书卷气,轻柔而和煦。他站在飞舟上,感受着微风拂面,脚下的飞舟如行云流水般掠过浣花溪。
姜明镜俯瞰着下方的浣花溪,只见溪水清澈见底,溪边垂柳依依,柳荫下有一个青衣书生正手持毛笔,在女修的披帛上龙飞凤舞地书写着什么。女修站在一旁,笑容如花,那浅浅的梨涡更是增添了几分娇柔。
姜明镜定睛一看,发现那书生写的正是一阕《临江仙》。然而,当他仔细观察时,却发现书生在写“愿得一心人”这句时,竟然将“愿”字悄悄地描成了“赚”字。姜明镜不禁摇了摇头,心想这书生还真是有些狡黠。
他没有停留太久,继续驾着飞舟向前驶去。隔日,姜明镜来到了落霞城的一家茶楼。他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壶香茗,悠闲地听着台上的戏曲。
戏台上,正在上演一出悲欢离合的故事。贵家小姐为了嫁给寒门剑修,不惜在雷雨天里跪在宗祠外三天三夜,最终高烧失忆。而那剑修却拿着她的嫁妆,转身娶了她的丫鬟。
台下的看客们被这情节感动得热泪盈眶,有些人甚至哭湿了一整条袖子。然而,姜明镜却对这出戏并不感冒。他觉得用“失忆”来作为故事的转折太过敷衍,缺乏真正的情感深度。
当戏结束时,姜明镜默默地将茶钱放在桌上,然后站起身来。在转身离开的瞬间,他顺手掐了个诀,施了一个小小的法术。这个法术会让那写戏本的先生在今夜灵感枯竭,对着白纸抓耳挠腮,怎么也写不出好的剧情来。
姜明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最讨厌这种拿“失忆”来糊弄人的剧情了,既然如此,就让那先生也尝尝创作的苦果吧。
再往前,飞舟如流星般疾驰而过,眨眼间便抵达了扇亭郡。此时,正值一年一度的“折桂夜”,整个郡城都沉浸在一片欢乐的氛围之中。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才子们纷纷涌上街头,手持孔明灯,将自己的诗作写在上面。这些孔明灯宛如点点繁星,缓缓升上夜空,与明月交相辉映。
据说,在这个特别的夜晚,谁的孔明灯最亮,谁就能有幸与郡守的千金一同游览画舫,共度良宵。这个传统习俗不仅是一场文学的较量,更是才子们展示才华、赢得美人青睐的绝佳机会。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出人意料。那位郡守的千金早已心有所属,她与合欢宗的一名男修暗生情愫,并私订终身。当孔明灯升空的那一刻,她毫不犹豫地与男修一同御剑私奔,留下满城的才子们对着渐暗的夜空,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
姜明镜站在飞舟上,目睹了这一幕,不禁笑出声来。他觉得这场景实在有趣,于是顺手摄来一盏最亮的孔明灯,带回舟上,当作灯笼悬挂起来。
这盏孔明灯上,写着一句诗:“愿作鸳鸯不羡仙”,字迹娟秀,显然是出自某位才子之手。然而,姜明镜却不知道这是谁的伤心之作,或许这位才子此刻正对着夜空黯然神伤呢。
姜明镜一边欣赏着这盏孔明灯,一边心中暗自思忖:中域的狗血故事虽然精彩纷呈,但他可不想真的碰到那种“碰瓷”的事情。毕竟,他可没有那些写戏的人那么有耐心去处理这些麻烦事。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突然间,“砰”的一声巨响传来,飞舟猛地一抖,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击了一下。姜明镜惊愕地低头看去,只见船头处,一个白发少年如鬼魅般紧贴着船板,他的白衣已经被鲜血浸透,宛如一朵被狂风吹散的梨花,凄美而脆弱地落在了刀刃之上。
姜明镜收起飞舟后,正准备抬脚离去。毕竟被撞的是他和他的船,他没有让那少年赔偿灵石,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天大的慈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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