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鼎中突然抛出了一串铃铛。那铃铛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仿佛是在嘲笑这三个可怜人的悲惨命运。
“噬魂铃铛,可召唤附近死亡一个星期内的鬼魂,实力为生前的一半。”
“看看储物袋里一分为二的萝卜精还有没有救。”
“不好说。”
是夜,青云宗主峰大殿灯火通明,却静得可怕,姜明镜高坐宗主位,面前摊着一卷长长的竹简——《青云宗新规》。墨迹未干,墨香混着冷香,像一把无形的刀,悬在每一个贪腐长老的头顶。
殿外,寒风卷着碎冰,拍打着雕窗,发出“啪啪”的脆响,像是催命的鼓点。殿内,殷猎垂手立于阶下,背后跪着一排排绛紫长袍的长老——他们曾是宗门最光鲜的存在,如今却像被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姜明镜没有怒喝,没有拍案,只是抬手,指尖轻点竹简,声音不高,却像寒铁砸在铜锣上:“第一条,凡构陷、贪墨、欺下者,以今日为戒,贪了多少都给我冲公,再犯者,废修为,逐出山门。”
话音落下,殿内静得能听见心跳。一个花白胡子的长老猛地抬头,嘴唇哆嗦:“宗主,我等为宗门操劳数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能……”
姜明镜没让他说完,只是抬手一弹,一缕灰雾钻入长老袖口,“哗啦”一声,掉出成堆的灵石票、万灵果、甚至还有被私扣的弟子月例。灰雾再一卷,票证飞起,像一群被惊起的乌鸦,盘旋在殿顶,最后“哗啦啦”落在地上,堆成一座小山。
长老的脸瞬间惨白,像被抽干了血,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姜明镜只是淡淡扫他一眼,声音平静却传遍四野:“首先,宗门还未成立超过一年,第二条,宗门月例、灵田、矿脉,皆归公账,私扣者,以今日为戒,当然,你们想自己被炼成法宝也没问题。”
他抬手,灰雾再卷,将那长老整个人卷起,像扔垃圾一样扔出殿外,重重砸在雪地上,溅起一片白雾。殿内,其余长老齐刷刷跪倒,额头抵地,不敢再发一言。
姜明镜没有停,他抬手,灰雾化作无数细小的丝线,钻入每一个长老的袖口、储物袋、甚至发髻,将私藏的灵石、灵草、法器,一件件拖出,像一条条被拽出的毒蛇,扭曲、挣扎,却逃不掉。殿内,灵石堆成小山,法器堆成小山,连被私扣的弟子月例票,都堆成小山。
姜明镜抬手,灰雾再卷,将所有赃物卷入异化鼎,鼎口灰雾翻滚,像一头饥饿的巨兽,一口将所有赃物吞了进去。鼎身震颤,发出“嗡嗡”的声响,像是在嘲笑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长老。
姜明镜抬手,灰雾再卷,将所有长老的修为封印,像一条条被抽了筋的蛇,瘫软在地。他声音平静,却传遍四野:“第三条,宗门职位,能者居之,贪腐者,以今日为戒,我强化了阵法,现在只要发生了我就知道。”
他抬手,灰雾再卷,将所有长老的职位剥夺,像一条条被剥了皮的蛇,赤裸、瘫软、再无尊严。殿内,弟子们齐刷刷跪倒,额头抵地,高呼“宗主万安”,声音像滚雷,滚过群山,滚过雪地,滚过每一个曾被冤枉的心。
姜明镜负手而立,目光扫过跪倒的人群,声音平静却传遍四野:“从今日起,青云宗旧规皆废,凡构陷、贪墨、欺下者,以今日为戒!”
风停了,阳光洒下,像给广场镀了一层金。姜明镜转身,背影挺拔如松,一步迈出,众弟子齐声高呼,声浪滚过群山,滚过雪地,滚过每一个曾被冤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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