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烈闻言面露讶色,心中暗自思忖:“这信鸽乃是我与蓉儿私密传讯所用,洪前辈如何知晓?”
洪七公见天子神色困惑,便解释道:“其中另有隐情。您与黄姑娘所饲信鸽,实则皆由老朽一手驯养。黄姑娘忧心二位安危,特命我暗中护持。这面具亦是黄姑娘所赠,以便隐匿身份。”
闻听此言,朱厚烈方才恍然,不禁感叹黄蓉行事之周密。
天子朗声笑道:“岳父大人,令爱心思缜密,诸事皆能未雨绸缪。由她执掌大明事务再合适不过,可见朕识人之明。”
黄药师素知爱女天资聪颖,机变百出,行事滴水不漏。他傲然道:“朱厚烈,能得小女为妻实乃你的福分。若敢负她,老夫定不轻饶。”
洪七公忽插言道:“黄老邪,后辈之事何须你多言?莫非忘了当年华山论剑之败?”
黄药师闻言气结,细观之下发觉洪七公功力大进,沉声道:“你可是修习了易筋经?”
洪七公颔首道:“不错。”
《易筋经》果然玄妙,助我修为直抵大宗师之境。
黄药师瞥见洪七公那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指节捏得咔咔作响。
黄老邪,你这打探消息的功夫可差得远。
告诉你,老夫在大唐境内开了间客栈,就在这片密林深处。
三教九流的人物都在那里聚集,你们不妨去瞧瞧。
朱厚照暗自赞叹,洪七公行事如此雷厉风行,不愧是丐帮之主。
岳父大人,洪帮主此番将丐帮势力运用得淋漓尽致,事无巨细都安排妥当。
洪七公捻须而笑,没料到朱厚照竟能洞若观火。
他转向黄药师,又开起了玩笑。
黄老邪,你该跟你这贤婿多学学,他的见识可比你强多了。
难怪你只能得个的名号,连个像样的门派都没有。
二人相见不过片刻,便又剑拔弩张。
黄药师被这般挤兑,顿时怒发冲冠。
只见他屈指一弹,一道劲风破空而出。
洪七公不慌不忙,反而觉得有趣。
打狗棒法施展开来,招招凌厉,暗含浑厚内力。
朱厚照见状暗自焦急。
这两位前辈怎么又斗起来了?
他心想黄蓉机关算尽,却漏算了自家父亲与洪七公这般不对付。
当即飞身拦在二人之间。
二位都是我的长辈,还请罢手。
洪帮主,当务之急是带我们去客栈查探十二峒的下落。
洪七公闻言收势,觉得此言在理。
老邪闻言愈发恼怒,正要发作时,朱厚烈抬手拦住了他。
朱厚烈向来主张以和为贵,洪七公也懒得与黄老邪计较。
洪七公走在前面,领着两人朝自家客栈行去。
不多时,洪七公对朱厚烈低声道:
把 ** 面具还我吧,否则店里伙计认不出我。
朱厚烈暗自诧异,没想到洪七公竟将身份隐藏得如此周密,果然步步为营。
片刻后,二人随洪七公踏入客栈。
洪七公刚进门便吩咐手下:
这两位是贵客,务必好生伺候。
店小二们丝毫不敢怠慢。
朱厚烈注意到,这些伙计竟都有武艺在身,个个皆是宗师境界。
想必是丐帮 ** ,否则不会对洪七公这般忠心。
快上些好酒好菜!这乱糟糟的,给我们找个雅间。
朱厚烈故意高声嚷嚷,将众人目光引向自己,洪七公只得配合着笑道:
小兄弟,咱们这穷乡僻壤的,哪来的雅间?
您多包涵,山野小店没那么多讲究。
旁人见洪七公对此人如此客气,不禁暗自揣测这青年定非等闲之辈。
洪七公又对朱厚烈道:
想吃什么尽管点,只是银两须付足。
这话实为掩人耳目。
客栈里三教九流混杂,既有不良人潜伏,也可能有毒公眼线。
朱厚烈环视四周,突然扯着嗓子嚷道:
罢了罢了,将就着吧!这破地方果然寒酸!
这番话顿时惹得满堂食客怒目而视。
刀疤男子冷笑起身,盯着朱厚烈道:“凭你也配在此撒野?再嚷一句,老子剁了你!”
朱厚烈正欲发作,洪七公忽一拄竹杖,声如洪钟:“诸位豪杰赏脸光临小店,老朽承情。但江湖规矩——分寸二字,还望牢记。”话音未落,大宗师威压骤降,满堂噤若寒蝉。
待众人垂首,洪七公将一盘酱牛肉推到朱厚烈桌前,眼皮未抬:“客官,菜凉了。”
此刻店小二闪至朱厚烈身侧,袖中滑出一张素笺。黄老邪斜睨见纸上墨迹遇水即变,竟浮出密文——原是十二峒情报需以金帛或秘闻交换。有人提笔疾书,有人抛下银两,满室只余纸页翻动声。
朱厚烈放下一锭金元宝,店小二依旧摇头。
他又添了一锭,对方仍无动于衷。
看来这消息非同寻常,朱厚烈沉吟片刻,取出一枚稀世美玉。
此玉价值连城,店小二一见,当即收下,转身离去。
朱厚烈望着他的背影,暗自思忖。
此事背后,恐怕另有玄机。
黄老邪,此地不宜久留。
黄老邪闻言一愣。
换地方?洪七公的地界不是挺安稳么?
他虽不解,却也不多问,毕竟朱厚烈向来谋定而后动。
二人刚踏出客栈,便被黑压压的人群围住。
客栈有铁律——店内严禁动武,违者共诛之。
可出了这门,便是刀光剑影的江湖。方才众人亲眼目睹朱厚烈以玉易讯,谁不想分一杯羹?
朱厚烈环视四周,冷笑道:
诸位好歹是宗师级人物,以多欺少,未免有 ** 份吧?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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