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震惊和羡慕,然后…就是焦虑和模仿。
既然阿土行,那我是不是也行?
于是,灵溪宗底层悄然掀起了一股“科学修炼”的模仿潮。
虽然他们得不到凌皓的亲自指导和“七代目”的实时监控,但凌皓讲坛上公开的一些基本原则和方法,却被他们疯狂地运用起来。
弟子们开始研究“灵食搭配”了,膳房门口常常为了抢最后一份“清蒸金须鱼”而排起长队。 弟子们开始尝试“冥想休憩”了,晚上宿舍里打坐的人多了,打呼噜的人少了。 弟子们开始注重“训练计划”了,甚至有人模仿承钧,给自已制定了严格到变态的作息表,贴在床头。 弟子们也开始学着“记录数据”了,虽然只是粗糙地记录今天修炼了多久,气感强了几分,但至少有了这种意识。
整个外门和杂役区的修炼风气,为之一变!从前那种散漫、得过且过的氛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紧张、高效、甚至有些狂热的修炼氛围。
当然,盲目模仿也带来了不少问题。
有人因为强行冥想代替睡眠,导致精神萎靡; 有人因为胡乱搭配灵食,吃得体内灵气冲突,上吐下泻; 更有人不顾自身条件,盲目加大训练强度,结果练到经脉受损…
但这些,并没有阻止大家“科学修仙”的热情。反而因为出现了问题,跑去听凌皓讲坛、试图从中找到解决办法的人更多了!
凌皓的讲坛场场爆满,甚至需要提前占座。他不得不将一些基础原理制作成玉简,低价售卖,依然供不应求。
“卷王”之名,不胫而走。
只不过,这个“卷王”最初指的是承钧,后来逐渐变成了指代凌皓所倡导的这种高效、自律、数据化的修炼方式本身。而凌皓,则被尊为了“卷王之王”…
这股风潮,自然也引起了上层更广泛的关注和议论。
以孙长老和戒律堂为首的保守派,对此深恶痛绝,认为凌皓是在煽动弟子,制造焦虑,破坏宗门原有的平和修炼氛围,甚至扣上了“急功近利,拔苗助长”的帽子。
而另一些思想相对开明、或者门下也有普通弟子受益的长老(如木执事、李长老,甚至丹堂钱长老),则持不同看法,认为弟子们修炼热情高涨是好事,出现问题是自身理解偏差或操作不当所致,不能因噎废食。
双方争论不休,矛盾逐渐公开化。
而这一切的风暴中心——凌皓,却依旧淡定地按照自己的节奏生活、研究、教学。
他甚至抽空,真的起草了一份《关于优化宗门资源分配与建立创新成果评价体系的建议书》,准备在质询会上一起提交。
终于,三日之期已到。
这一日,戒律堂大殿气氛肃穆。孙长老面无表情地端坐主位,身旁是几位同样面色严肃的戒律堂执事长老。下方两侧,还坐着一些被邀请来旁听的其他堂口长老,包括脸色不太好看的钱长老、以及面带忧色的木执事和李长老。大殿中央,设有一个答辩席。
巳时正,凌皓准时踏入戒律堂大殿。
他今日特意换上了一身崭新的内门弟子服饰,身姿挺拔,步伐沉稳,脸上带着平静而自信的笑容。他的手中,没有拿任何辩护状纸,只拿着几枚看似普通的玉简。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
孙长老冷哼一声,率先发难,声音冰冷:“凌皓,弟子联名举报你散布歪理邪说,蛊惑人心,致使宗门风气浮躁,弟子修炼事故频发!更指控你滥用职权,大肆占用珍稀资源,用于你那未经证实、哗众取宠的研究!对此,你有何辩解?”
凌厉的指控,如同冰刀,直刺而来。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空气仿佛凝固。
凌皓迎着孙长老冰冷的目光,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躬身一礼。
“回禀孙长老,各位长老。”他的声音清晰而平和,却自带一股力量,“弟子,无罪。”
“相反,弟子认为,我所做的一切,非但无过,反而有功于宗门!”
语惊四座!
好家伙,上来就直接否定指控,还自诩有功?!
孙长老气得差点拍桌子:“狂妄!有功?搅得宗门上下鸡犬不宁,叫有功?浪费那么多感魂玉、空晶石,叫有功?!”
凌皓依旧淡定,缓缓举起手中的一枚玉简。
“是否有功,是否浪费,空口无凭,请允许弟子,用数据说话。”
“此玉简中,详细记录了过去七十二日内,弟子所消耗的所有宗门资源清单,以及…这些资源投入所产生的各项‘成果’及‘价值评估’。”
他目光扫过全场,声音陡然提高:
“包括:成功诊断并稳定疑似‘幽冥死气’缠身、先天变异灵根弟子一名,为其找到一线生机,此病例之价值,诸位长老可自行评判!”
“包括:成功指导‘惰性土金灵根’弟子一名,使其成功引气入体,突破至炼气三层,其灵气纯度经器堂李长老认证,堪比上品灵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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