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打跑,是进行了合理的生物防御和药理实验,并取得了预期数据。”凌皓纠正道,小心地将那根木刺上的残留汁液刮掉销毁,“知识就是力量,阿土。有时候,懂得比别人多一点点,就能保护自己。”
他看了看床上所剩无几的蛇涎草,有些惋惜:“可惜了样本,用量没控制好,效果比预想的强了点。下次得稀释一下。”
阿土:“…”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经过这么一闹,凌皓觉得屋里有些气闷,加上连续几天埋头制作显微镜和观察,也有些精神疲惫。
“阿土,扶我出去走走,透透气。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合适的透镜材料。”
阿土连忙答应,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凌皓下了床,慢慢走出木屋。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洒在灵溪村简陋的屋舍和蜿蜒的小路上。村边一条清澈的小溪潺潺流过,带来一丝凉意。几个村妇在溪边洗衣,看到凌皓出来,都投来好奇又略带疏远的目光。凌皓废灵根的事早已传遍村子,大家看他都带着一种淡淡的怜悯和避讳。
凌皓并不在意,他的目光更多地落在溪边的植物、裸露的岩层上,寻找着可能符合要求的材料。阿土在一旁叽叽喳喳地介绍着村里的情况,谁家种了什么灵草,谁家孩子在宗门表现好。
走着走着,快要走到村口时,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惊慌的呼喊声。
“快来人啊!李老爷子摔下山坡了!”
“好多血!快去找李大夫!”
凌皓和阿土对视一眼,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只见村口旁一处陡坡下,围了几个村民,正手足无措。一个须发皆白、穿着粗布麻衣的老者躺在坡底,额头上有一个不小的伤口,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苍白的头发和旁边的草地。老人昏迷不醒,一条腿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骨折了。他身边还散落着一个药篓,里面一些常见的草药撒了出来。
“哎呀,这可怎么办啊!李大夫去邻村出诊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啊!”一个村民急得直跺脚。
“快用止血草!先堵住伤口!”
“不行啊,血流得太凶了,止不住!”
“腿断了,千万别乱动他!”
村民们乱作一团,都是普通的庄稼汉或者低阶修士家属,面对这种严重外伤,除了最简单的草药和干着急,毫无办法。
凌皓眉头紧皱,医者的本能让他立刻推开众人:“让开!我是大夫!”
村民们一愣,看到是凌皓,都露出怀疑的神色。这个外来户?废灵根?还是大夫?
“凌小子,你别添乱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个中年汉子皱眉道。
凌皓没时间解释,已经蹲在了老人身边。阿土想拦又不敢拦,紧张地跟在后面。
凌皓的目光迅速而冷静地扫过伤者。
评估:开放性颅脑损伤伴活动性出血,疑似左股骨骨折,意识丧失。优先级:止血,防止继发损伤,固定骨折处。
他立刻撕下自己相对干净的内衫下摆,叠成方块。“阿土,按住这个,用力压在他的伤口上!直接压迫止血!”他指挥着阿土,将布块精准地压在老人额头的伤口上。
然后他快速检查老人的瞳孔反应(对光反射迟钝),颈部(无损伤),胸腹(无明显外伤),最后目光落在扭曲的左腿上。
“找两块直的、结实的木板或者粗树枝来!要快!再找些柔软的布条或者韧性的藤蔓!”凌皓头也不抬地命令道,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村民们被他这专业冷静的气势镇住了,下意识地有人立刻跑去寻找。
凌皓则小心翼翼地触摸检查老人的左腿。“左股骨中段闭合性骨折,断端移位明显。”他喃喃自语,同时双手稳稳地握住伤腿的远近两端,深吸一口气,“阿土,压紧伤口,别松劲!”
说完,他手上猛地用力,运用巧劲,只听一声轻微的“咔哒”声,伴随着昏迷中老人一声无意识的痛哼,错位的骨折断端被他对接复位!
这一手干脆利落的骨折复位,让周围村民发出一阵低低的惊呼!这手法,没有多年的行医经验绝做不到!
这时,村民也找来了木板和布条。凌皓接过,用布条将木板紧紧固定在伤腿两侧,做了一个标准的临时夹板固定,松紧适度,既能固定又不影响远端血运。
做完这一切,他再次检查伤口压迫情况,出血已经明显减缓。
“好了,可以稍微松一点力,但还要保持压力。现在需要清创和缝合,但这里条件不够。”凌皓松了口气,这才抬头看向周围的村民,“老人家失血不少,需要安静休养。来几个人,用门板做担架,把他平稳地抬回住处。动作一定要轻,保持身体平直,特别是头和腿!”
村民们此刻再看凌皓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充满了震惊和信服。几个汉子立刻应声,飞快地跑去准备担架。
“凌…凌小哥,你真是大夫啊?”之前那个中年汉子讪讪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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