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冠后一个月,星芒传媒召开单曲专辑筹备会,会议室的长桌上摆满了打印好的歌单,经纪人王哥唾沫横飞地推销:“你看这首《心跳节拍》,是爆款制作人写的,旋律抓耳,自带热搜体质;还有这首《恋爱剧本》,甜妹风拉满,正好圈女粉,符合你偶像定位!”
公司音乐总监也跟着附和:“这些歌都是我们精挑细选的,市场接受度高,风险低,保准能让你巩固人气。”
林枫翻着歌单,眉头越皱越紧 —— 这些歌要么甜得发腻,要么俗套得像十几年前的口水歌,完全不是他想要的风格。他把歌单推到一边,从背包里掏出自己写的《夜曲》曲谱,放在桌上:“王哥,总监,我想选这首,自己写的原创。”
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王哥愣了一下,赶紧拿起曲谱:“原创?枫啊,不是哥泼你冷水,你刚出道,用原创风险太高了,万一市场不买账怎么办?” 音乐总监也摇头:“这旋律太晦涩了,钢琴前奏长,副歌还玩转音,不符合当下流行趋势,很难火。”
“正因为没人敢做,才要试试。” 林枫语气坚定,“我想靠作品说话,而不是跟风唱口水歌。” 他指着曲谱,“这首《夜曲》,我打磨了三个多月,从旋律到歌词,每一句都用心了,我相信它能打动听众。”
僵持了半天,公司最终松口:“行,给你一次机会,但要是制作过程中出问题,必须立刻换歌。”
原以为只是公司不看好,没想到《夜曲》的制作之路堪称 “九九八十一难”。先是请来的金牌钢琴师临时撂挑子,说 “这旋律太拧巴,弹不出那种破碎又浪漫的感觉”;接着录音棚的调音台突然罢工,修好后发现之前录好的吉他伴奏全没了;最离谱的是,负责混音的老师居然把暗黑系的编曲搞成了 “蹦迪版”,听完让人脚趾抠出三室一厅,连林枫都忍不住吐槽:“这哪是《夜曲》,这是《午夜 DJ》吧!”
“感觉被音乐圈针对了!” 林枫瘫在录音棚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月亮叹气。这时杨敏提着保温桶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份修改后的编曲方案:“别愁了,我帮你联系了个独立钢琴师,特别擅长这种小众风格。” 她坐到林枫身边,打开保温桶,里面是热气腾腾的银耳羹,“刚炖的,润润嗓子,你都熬了好几个通宵了,黑眼圈快赶上熊猫了。”
林枫接过碗,喝了一口,甜而不腻的口感瞬间抚平了烦躁:“还是敏敏姐靠谱,不然我都要怀疑这歌是不是被下了降头。” 他放下碗,拉着杨敏走到调音台前,指着曲谱上的副歌部分:“你听这段转音,我总觉得少点层次感,想加个大提琴伴奏,你觉得怎么样?”
两人头挨着头凑在屏幕前,杨敏的头发不经意间扫过林枫的脸颊,像羽毛似的挠得人心里发痒。她伸手比划着节奏,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两人都愣了一下,又飞快地移开目光,录音棚里只剩下钢琴的旋律和彼此略显急促的呼吸。“加大提琴挺好的,” 杨敏红着脸说,“我认识一个大提琴手,明天就带她来试试。”
第二天,杨敏带来的大提琴手竟是刘颖菲。她穿着白色针织裙,抱着大提琴走进录音棚,看到林枫,脸颊瞬间泛红:“杨敏姐说你需要帮忙,我…… 我正好有空,练过类似风格的曲子。”
林枫笑着点头:“麻烦你了,颖菲。” 录制时,刘颖菲的大提琴声与钢琴完美融合,低沉又温柔,像在诉说一段未完成的故事。中场休息时,林枫递过一瓶温水:“累了吧?歇会儿,你拉得特别好,正好填补了编曲的空白。” 刘颖菲接过水,指尖碰到他的手,赶紧缩回去,小声说了句 “谢谢”,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好不容易熬到制作完成,距离发布只剩三天,林枫却收到了晴天霹雳 ——《夜曲》的完整版音频,居然被人泄露到了网上!王哥气得跳脚:“肯定是对家搞的鬼!这时候泄密,咱们的宣传计划全泡汤了,连预售都没法搞!”
林枫却异常冷静:“慌什么?《夜曲》的实力,不是泄密就能打压的。” 他当即决定,提前一天发布单曲,还在社交账号上发了条动态:“既然大家都提前听到了,那咱们就正式见面吧 —— 原创《夜曲》,明天零点,不见不散!”
发布当天,林枫和杨敏、刘颖菲约在录音棚旁边的小餐馆吃宵夜。刚坐下,杨敏就举起果汁杯:“预祝咱们的原创《夜曲》大卖!” 刘颖菲也跟着点头,眼神里满是期待。吃到一半,林枫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王哥发来消息:“炸了!《夜曲》直接空降各大音乐榜单榜首,评论区都爆了,音乐圈的前辈都在转发!”
三人赶紧打开手机,只见 #林枫原创夜曲封神# #夜曲循环到天亮# 等话题霸占热搜,评论区全是好评:“这钢琴前奏也太绝了!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谁懂啊!”“拒绝公司口水歌,坚持原创还这么能打,林枫这才是真?创作型偶像吧!”“副歌的转音 + 大提琴,直接戳中我心巴,循环一百遍根本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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