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五叔姜八看得直咂舌,“你这膀子力气,比年轻那会儿还吓人!”
四叔姜七也笑道:“坤儿这力气肯定是随了你,一个人就能把这大家伙从山里拖回来!”
姜四嘿嘿干笑两声,解释道:“咳,这几年收成还行,吃得饱,身体自然就比以前好些了。”
“大哥,”三叔姜六一边帮忙按着猪腿,一边问,“坤儿现在在雒阳到底干啥营生呢?咋老是见不着人影?过年都不着家?”
姜四摇摇头,手上动作不停:“没细问过,问了那小子也不一定说。自打…自打那件事之后,他能重新站起来活蹦乱跳的,我就谢天谢地了,别的…随他去吧!”
“大哥,”四叔姜七接过话头,“坤儿岁数也不小了,现在身子骨也好了,是不是该操心给他娶房媳妇了?”
姜四沉默了片刻,最终只是摇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无奈又释然的苦笑:“唉,儿孙自有儿孙福吧,俺跟你嫂子啊,先把小崽子拉扯大再说!”
说着,他不再多想,提起那把沉甸甸、刃口闪着寒光的砍骨刀。
在弟弟的搭手下,合力将那庞大的野猪彻底分解开来。
厚实的里脊肉、肥瘦相间的五花肉、纹理漂亮的梅花肉、硕大的猪头、油汪汪的下水……一块块、一盆盆,分门别类地码放在早已洗净的门板上,堆得像小山一样。
姜四拿起一杆老式的盘星秤,神情变得异常肃穆,仿佛在进行一场庄严的审判:“老三,这块后腿肉二十五斤,你家小子不是要考大学了吗?拿回去,好好给孩子补补身子!”
“老四,这块肋排十四斤半,再搭上这条前腿都归你了,拿回去吃!”
“老五,剩下这个后腿你扛走!”
“东头的老麻哥家,给他切块前槽肉,送三斤过去,让他家包饺子吃!”
“西头那个瘸子,腿脚不方便,送条猪腿过去,够他吃上小半月了!”
……
姜润月拖着一个沉甸甸的荆条筐,里面装满了用油纸包好的一条条猪肉。
她像个设定好程序的物流机器人,面无表情地穿梭在姜家村的土路上,严格按照老爹的指令挨家挨户送货。
“坤儿,多谢了啊!”
“嚯!这野猪肉看着可真不赖!”
“姜老大仁义啊,真是家家有份!”
村民们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夸赞着,顺带好奇地打听这头罕见大野猪的来历。
姜润月凭借强大的神识,不动声色地微调着自己的气息和体态,确保在乡亲们眼中,自己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坤儿”,而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修士。
【仁义?】
【猪是我扛回来的!】
【我家大黄差点被它拱了!】
【现在倒好,功劳全归我爹,我成了苦力外卖员!】
她心里默默吐槽,手上却利索地将最后一份猪肝塞给村尾那位白发苍苍的阿婆。
“坤儿啊,”阿婆颤巍巍地接过猪肝,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慈祥。
“有空…来家里坐坐啊!”
姜润月脚步一顿转过身,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朝阿婆点了点头。
“哎,知道了,阿婆!”
道别后,她才转身,朝着自家小院的方向走去。
夜幕低垂。
姜家小院灯火通明。
大铁锅支在院中,木柴噼啪燃烧,滚沸的汤汁不断翻滚,浓郁的肉香混合着酸菜的酸香,霸道地席卷整个院落。
野猪身上的精华部分在锅中汇聚。
肥瘦相间的五花肉炖得颤巍巍,吸饱了酸菜的汤汁,入口即化。
滑嫩的血肠在滚汤里沉浮;拆骨肉撕成细条,拌上蒜泥和香油。
姜四挥舞着铁勺,如同交响乐指挥:“注意火候,柴火压着点!”
“酸菜,再下两把酸菜入味!”
“孩他娘,把那坛‘老烧’拿出来,今儿难得一大家子聚聚,必须得喝点!”
大黄叼着个硕大的猪棒骨,趴在炉边啃得哼哧哼哧,油光水滑的皮毛映着火光。
小平安被姜润月抱在怀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好奇地映着跳跃的火光,小嘴无意识地吮吸着手指。
巨大的木桌前。
姜润月捧着个大碗,里面是堆尖的杀猪菜,滚烫的香气扑面而来。
她夹起一块颤巍巍的五花肉,送入口中,眯起眼睛咀嚼了几下。
肥而不腻,瘦而不柴,酸香浓郁,带着山野的粗犷与铁锅的厚重。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从胃里升起,迅速朝着四肢百骸蔓延。
又过了一日。
无所事事的姜润月准备返回雒阳。
老爹老娘虽然满心的不舍,但依旧将她送出了姜家村。
宝马M4的引擎在伏牛山道上低沉地咆哮着,仿佛一匹被强行套上缰绳的烈马,带着一丝不甘的躁动。
仅仅三个小时后,车子便稳稳停在了雒阳家中的车库。
推开别墅大门,室内一如既往地笼罩在静谧之中,仿佛时间在这里都流淌得格外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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