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知道哇!”
她一脸委屈爆发,指着那片废墟,痛心疾首道:“今天早上,我正搁洞口例行巡逻,这玩意儿莫名其妙地就…就烫起来了,当时烫得我手疼,我…我就下意识朝洞里这么一扔……”
她猛地抬手,做了个奋力投掷的标准姿势:“然后!”
“轰——!”
“紧接着尸解洞里面,就跟过年放炮仗似地炸开了啊!”
“金光、紫电那叫一个亮啊,洞顶簌簌掉渣,冰柱子噼里啪啦往下砸,里面那…那几个冻得梆硬的老冰棍…当场惨嚎着就气化了啊!”
她努力挤了挤眼睛,终于憋出两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冻得发红的脸颊滚落。
“连…连灰都没剩下一点!”
她低下头,肩膀耸动,声音哀戚得能拧出苦瓜汁:“这洞炸了也就炸了,可…可我这保命的宝贝令牌也没了!”
她抬起泪眼,把那枚布满裂缝的令牌又往监天司长手里塞:“看…看给我炸的,都裂开了,修都修不好!我…我唯一值钱的家底啊!”
那眼神,活脱脱一个被黑心开发商坑光了拆迁款的孤寡老人。
场面一度寂静。
三大柱国表情管理各有千秋:
玄武总判嘴角抽搐,刚毅的老脸如同风化的岩石,内心吐槽刷屏。
【这小丫头片子…炸了一座禁地,还能哭得跟窦娥似的?睁眼说瞎话的功力…比老夫这身玄武真罡都厚!】
紫衣指挥使深棕色的眸子毫无波动,只是那按在腰间剑柄上的手指,指关节微微发白,内心OS:【神霄雷府的诛邪令…炸了尸解洞?逻辑呢?动机呢?这丫头真当本座是老年痴呆吗?可…没证据啊!那几具先秦冰尸呢?不会真被炸没了吧?】
监天司长的好奇心压过了一切,顺手接过令牌,枯瘦的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那些焦黑扭曲的裂痕,一丝微弱却精纯无比的神念,如同最细小的手术刀,悄然钻进一道裂缝之中——
“嘶——!!!”
下一秒,监天司长如同摸了高压线般猛地一哆嗦!
布满褶子的老脸瞬间褪尽血色,转为一种混合着极致震撼与荒谬绝伦的死灰!
他捏着诛邪令的手指剧烈颤抖,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道裂缝,仿佛看到了宇宙大爆炸的真相!
“……老陈?”
紫衣指挥使的声音带着探询和一丝不妙的预感。
“……?”
玄武总判皱眉往前凑了半步。
监天司长喉结滚动,用一种混合着梦呓和敬畏的、仿佛被掐着脖子的声音,一字一顿地挤出来:
“这枚令牌,是神霄雷府赐下的,代天行罚、御使万雷的——”
他顿住,用力咽了口并不存在的唾沫,眼神终于艰难地对准了紫衣指挥使,爆出了终极结论:“——神 器!!”
“内蕴一丝…一丝…”
他的声音低得如同耳语,充满了“我好像不小心看到了老板浏览记录”的惶恐。
“无法描述、无法想象、无法揣测的雷部权柄烙印!”
他猛地抬头看向姜润月,眼神复杂得如同在看一个直立行走的量子炸弹。
“这令牌…是被某种超出我们想象的霸道力量强行催动,超负荷运转才崩坏的!”
“还能修吗?”
玄武总判赶紧追问:“若能修复,以此物清扫国内其他禁地,必能……”
修复好之后就去炸一处禁地,用不了多久就能扫平国内的禁地。
“修?”
监天司长猛地拔高了调门,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玄武总判,又瞟了一眼令牌裂缝深处那让他灵魂都战栗的残留印记。
“拿什么修?拿头修?那点残留都够把咱们镇国司青铜司衙,从里到外犁上三遍!想驱策它?先看看自己命够不够硬,扛不扛得住反噬吧!”
姜润月恰到好处地吸溜了一下鼻子,伸出颤抖的小手手,哭腔颤音:
“前…前辈…”
她眼巴巴地望着监天司长手里的残破令牌,那眼神比被抢了棒棒糖还委屈。
“那…那个…是…是我的……”
监天司长:“……”(血压飙升)
他捏着这烫手山芋,如同捏着一颗正在倒计时的反物质炸弹,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老脸上的褶子都在剧烈抽搐。
沉默(尴尬)蔓延(冷场)。
紫衣指挥使深吸一口气,强行在脸上挤出了一丝堪称和蔼可亲的笑容。
“破军啊!”声音温和。
“尸解洞既已平定,你的驻守任务也算圆满完成,接下来…有何打算?”
姜润月秒懂,立刻立正站好(标准姿势),小脸严肃:“报告领导,属…属下这两年,日日与冰尸相伴、夜夜与寒流为伍,身累心更累(PTSD)!斗胆恳请…”
她声音越来越小:“休…休息一段时间(带薪摸鱼)…缓一缓…您看?”
紫衣指挥使心领神会(封口费):“嗯,此次你立下大功,也着实辛劳。准你一个月带薪休沐,薪资福利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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