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白蛇，螣蛇一族通天妖王，一掌碎我金身，一尾扫灭舍利子，魂飞魄散之际，老衲方见她眼中非是妖邪，而是滔天悲愤与被算计的不甘！”
“师尊以大慈悲、大法力，聚我残灵入轮回，洗杀伐戾气、历百世劫难，方重铸此残破佛心……”
“今世老衲踏遍红尘，见妖行善、人作恶，妖有情、人无义……”
“昔日‘妖即恶’之念，早已动摇崩塌，方才那女檀越，分明是龙族真龙，气息纯净灵动，无半分凶戾暴虐……”
“她是妖（龙）？还是灵（瑞兽）？”
“那女子（姜润月）身负九天雷罚，却与龙同行，护之如雏鸟……”
“她是人（修士）？还是妖（护法）？”
“何……为人？”
“何……为妖？”
“界限究竟在何处？”
“老衲问她亦是问己，她却以凡俗铜臭污我佛钵，如同当年金山寺前，那白蛇以滔天妖力污我金身！”
“这便是答案？”
“这便是如今这人间之道？”
“老衲不懂……”（迷茫加深）
枯瘦的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钵盂里，冰冷的硬币，发出更加杂乱刺耳的“叮当”声，如同他此刻混乱破碎的佛心。
（物理噪音映射心灵风暴！）
…………
后山碑廊。
姜润月放下敖柔（人形）。
大萝莉惊魂未定（龙魂受惊），小脸依旧有些白，紧紧抱着姜润月的胳膊。
“姜姐姐，坏和尚，眼凶，我怕”
她声音带着哭腔（装的？真的？）。
“不怕！”
姜润月揉了揉她的脑袋（玉角发卡冰凉）：“一个脑子不太清醒的老和尚，用钱就能打发！”
她语气轻松，心里却警铃未消！
那和尚绝对不简单！
那双眼睛、那气息，尤其是敖柔那源自血脉的惊惧！
难道是佛门派来找敖柔麻烦的？
还是冲着我来的？
她立刻掏出加密终端（避开敖柔视线），给黄淮发一条加密信息。
“苏城寒山寺后山碑廊遇一怪僧！灰袍、枯瘦、气息内敛（疑似结丹境以上）法号未知！特征：眼神特亮（带佛光）！问‘何为人？何为妖？’！被我硬币打发！疑是佛门（或敌对）高手，我要他的信息！重点：对妖有偏见的秃驴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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