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我来得及时。”
两人回到地推前的时候，苏白问还有些失魂落魄的秦子轩。
“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在厕所跟韩小军起了冲突耽误了时间，回来的时候看见杀鱼间有个没有头的人在剁鱼。看身形，应该是李建军。”秦子轩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还看见……看见我的人头放在柜子里。”
苏白眯着眼看着玻璃柜的天使人偶。
“刚才你没回岗位的时候，那个人偶笑了。”
“笑了？”
秦子轩顺着苏白的视线看向中央装饰柜里的人偶，她背上背着一对天使翅膀。脚边摆放着鲜花，眼眸低垂，红唇微启，是端庄中带着冷酷的模样。
苏白说道：“昨晚说话的，应该就是她了。”
秦子轩拍了拍胸脯，看向自己身边的玩偶。
那是个半人高的女娃娃，她梳着发髻，穿着汉服。
秦子轩说道：“说实话，我还以为是她呢。苏白哥，你都不知道我今天回岗位的时候有多害怕。我反复分析过那首歌歌词，越想越觉得像我这个地推上的玩偶娃娃。”
“对了，你刚才是怎么把我叫醒的。”
苏白看着秦子轩红肿着的脸颊。
“呃……没什么，就是扇了你两巴掌。”
“啊？”
秦子轩摸了摸脸。
“我说我这脸怎么火辣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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