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三十清晨,京城漕运码头早就挤满了人。江兰带着大宝、小宝和吴老板,站在码头边等候。当远处出现 “瑞祥合作漕帮” 的杏黄旗时,码头上响起了欢呼声。漕船靠岸后,胡帮主亲自打开丝绸包,里面的丝绸一匹都没损坏,还带着淡淡的樟脑香。
“江姑娘,幸不辱命!” 胡帮主双手抱拳,语气里满是自豪。
吴老板上前检查丝绸,笑着说:“好!好!这丝绸比我预期的还好,胡帮主,下次我有粮食要运,还找你!”
江兰让财务付了尾款,又额外给每个漕工发了五钱奖金:“这是给大家的辛苦费,谢谢你们按时把丝绸送来。”
漕工们拿着奖金,笑得合不拢嘴。张阿婆的孙子拿着一块糖,是江兰让春桃买的,他跑到胡帮主面前,小声说:“帮主,以后咱们还跟瑞祥号合作好不好?我想吃糖。”
胡帮主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好!咱们以后一直合作!”
胡帮主的成功,很快在漕帮里传开了。济宁的新舵主赵四,之前是张三爷的副手,却一直被张三爷克扣工钱,张三爷倒后,他被漕工们推选为新舵主,手里有二十艘漕船,却没活干。八爷党的人找上门,说 “每月给两百两,让他别跟瑞祥号合作”,还威胁 “要是合作,就烧他的船”。
赵四犹豫了几天,直到他听说胡帮主的漕工不仅拿到了足额工钱,还得了奖金,又看到瑞祥号的合同和护漕令牌,终于下定决心。他找到八爷党的拉拢者,把两百两银子扔在地上:“你们别再来找我了!我跟瑞祥号合作,干正经活,比跟着你们强!”
七月初五,瑞祥号在京城漕运码头举行了 “新政合作漕帮表彰会”。胡帮主、赵四,还有江南的李帮主、安徽的王帮主、浙江的陈帮主,一共五家漕帮的帮主都来了。江兰给他们颁发了 “模范漕帮” 的牌匾,牌匾是用紫檀木做的,上面刻着 “为民运输,诚信经营” 的字样,还额外给每家漕帮发了五百两奖金。
监察司李大人也来了,他站在高台上,手里拿着一份圣旨,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瑞祥号与正派漕帮合作,保障漕运顺畅,惠利民生,特赐‘漕运模范商号’称号;凡与瑞祥号合作的漕帮,均享受漕运绿色通道,过闸优先,税费减半;钦此!”
码头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周老汉作为漕工代表,走上高台发言,他手里拿着一张工钱条,声音有些哽咽:“之前咱们漕工,每月只能拿到一半的工钱,我那老伴病了,连药都买不起。现在跟着瑞祥号,不仅能拿到足额工钱,还有奖金,我老伴的病也好多了。谢谢江姑娘,谢谢朝廷,给了咱们漕工一条活路!”
当天下午,江兰收到了胤祥派人送来的消息:马武在刑部的审讯中,终于招出了胤禩 “指使他拉拢漕帮、囤积粮食、扰乱粮价” 的全部细节,还交出了胤禩写的密信,上面有胤禩的亲笔签名。现在证据确凿,皇上准备下旨,彻查八爷党残余。
江兰看着消息,心里踏实下来。她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漕运码头,胡帮主的漕船正准备出发,船上载着吴老板的三千石粮食,漕工们站在船头,挥手向码头上的人告别。她拿起笔,在《新政推进计划》上写下:
“雍正二十八年七月,瑞祥号推‘漕帮合作计划’,与江南胡帮主、济宁赵帮主等五家正派漕帮签约,运费比市价高一成,先付定金,年底发奖金,配备护漕令牌和镖局护院;漕帮按时按点完成运输,货物损耗率降至一成,漕工待遇提升,商户成本降低;八爷党拉拢漕帮遭拒,漕运影响力彻底丧失。
后续重点:
配合刑部,利用马武供词和合作漕帮提供的线索,肃清八爷党残余;
扩大合作漕帮范围,覆盖河北、江苏、浙江等主要漕运线路,每月运输量提升至三万石粮食、一万匹丝绸;
推进漕运‘货物保险’制度,联合兰馨银行,设立保险基金,若遇天灾或意外,瑞祥号与漕帮各承担三成损失,银行承担四成,进一步降低商户风险。”
写完计划,江兰转身去了公平商会。商会的会议室里,商户们正围着小宝,商量着下个月的运输计划。吴老板笑着说:“江姑娘,有了漕帮合作,我的粮食能提前五天到京城,还能省不少运费,我准备再进五千石粮,卖给百姓,价格还能再降一成!”
“我也是!” 另一个布商笑着说,“我的棉布之前走陆路,损耗率有三成,现在走水路,损耗率只有一成,我准备多进些棉布,卖给百姓做夏衣!”
江兰看着热闹的场景,心里满是温暖。她知道,“漕帮合作计划” 的成功,不仅是一次商业反击,更是新政 “以民为本” 的体现 —— 给漕帮稳定的活干,就是给漕工活路;让运输顺畅便宜,就是给商户实惠;让粮食、棉布及时送达,就是让百姓过上好日子。只要守住这份初心,八爷党的任何阴谋,都无法动摇新政的根基。
夜色渐深,京城的漕运码头还亮着灯。胡帮主的漕船缓缓驶离码头,朝着江南的方向而去,船上的杏黄旗在月光下格外鲜艳。江兰站在码头边,望着漕船消失在夜色中,心里清楚 —— 八爷党的末日越来越近了,新政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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