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叶和闻声进来的石锤都傻了。给那随时会炸的箔片……喂屎渣子?!
“快啊!” 灰眼巫医厉声催促,眼中燃烧着科研(作死)的狂热,“再晚它就‘吐’了!到时候大家一起归零!”
草叶吓得一哆嗦,也顾不上味道了,手忙脚乱地解开一块“神之粑粑”的包裹。那油腻乌黑、散发着复杂“芬芳”的废渣暴露在空气中,味道瞬间和山洞里的焦糊味、臭氧味混合,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学术氛围”。她强忍着干呕,拿起一块干净的燧石片,开始用力地刮、磨。
石锤则一脸凝重地递上一根打磨得极其尖锐的骨针。
灰眼巫医屏住呼吸(主要是味道太冲),用骨针尖蘸取了一点点草叶刚磨下来的、极其细微的黑色粉末。他枯瘦的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如同进行最精密的外科手术,将骨针缓缓地、极其谨慎地,探向盒子内那片狂暴混乱的箔片旋涡边缘。
滋……!
当那点微乎其微的“神之粑粑”粉末接触到狂暴能量旋涡边缘的瞬间——
嗡……!
一股远比之前任何共鸣都更低沉、更厚重的嗡鸣,猛地从箔片内部爆发出来!整个盒子都随之剧烈一震!
紧接着,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
那片狂暴混乱、如同沸腾毒汤的能量旋涡,在接触到黑色粉末的区域,仿佛被投入了强效凝固剂!疯狂碰撞湮灭的破碎符号和能量流,瞬间变得迟滞!混乱的旋涡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强行抚平了一角,出现了一片极其微小、却异常清晰的“平静水域”!
更神奇的是,那片“平静水域”的边缘,竟然极其微弱地、闪烁起一丝与“神之粑粑”表面光泽极其相似的、暗沉的金属流光!如同废渣本身蕴含的某种惰性金属微粒,短暂地“安抚”或者说“屏蔽”了狂暴的能量!
虽然这平静区域只有指甲盖大小,且周围的旋涡依旧狂暴,但那持续不断的“嗝”声,却在这一刻出现了极其短暂、却清晰的减弱!
“有……有效?!” 草叶捂着小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神迹!不!是‘粑粑显灵’!” 灰眼巫医激动得老泪纵横,差点把骨针戳自己手上,“快!草叶!继续磨粉!老朽要给它‘敷药’!敷满!”
一场荒诞绝伦却又紧张万分的“箔片急救手术”在山洞中展开。灰眼巫医化身“废渣神医”,用骨针蘸着草叶研磨的“神之粑粑”粉末,如同在给狂暴的巨兽纹身,小心翼翼地将粉末一点点“敷”在箔片旋涡相对“平静”的边缘区域。每一次粉末落下,都能短暂地抚平一小片混乱,减弱一丝“嗝”声,箔片核心那疯狂明灭的猩红光点似乎也稳定了微不可查的一丝。
然而,“神之粑粑”并非万能。它只能短暂地“安抚”箔片表面,却无法真正“消化”内部淤积的毁灭性能量信息。随着“敷药”面积扩大,效果似乎在减弱。箔片整体的颤抖依旧剧烈,那猩红的核心光芒依旧危险地闪烁。
“不够……远远不够!” 灰眼巫医看着还剩大半的狂暴旋涡和核心那顽固的猩红,额头布满冷汗,“这‘神之眼’吃进去的‘垃圾’太多了!太毒了!老朽的‘神之粑粑’……药力不够猛!得找……找更强的‘药引子’!或者……让它把吃撑的‘垃圾’……拉出来?” 他给出了一个更惊世骇俗的设想。
“拉……拉出来?” 草叶小脸煞白,看着那狂暴的箔片,想象着它“排泄”出“归零者”神罚的景象……那画面太美不敢想。
就在山洞内进行着关乎部落存亡的“废渣急救”时,部落外围的木制了望塔上,负责警戒的战士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惊呼:
“神……女神!首领!快……快来看!地……地里的庄稼!还有林子边的树……它们……它们在掉叶子!在……在变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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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外围,靠近黑森林边缘新开垦的几片田地旁,气氛比山洞里更加诡异和恐慌。
原本绿意盎然、长势喜人的浆果藤蔓和块茎作物,此刻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生机!翠绿的叶片如同被无形的火焰燎过,边缘迅速卷曲、枯黄!饱满的果实如同被抽干了水分,肉眼可见地干瘪、萎缩下去!甚至一些刚刚冒头的嫩芽,也瞬间蔫头耷脑,失去了光泽!
不止是田地!就连田地边缘那片相对茂盛、之前还郁郁葱葱的杂木林,靠近田地的这一侧,树木的叶子也在疯狂地变黄、脱落!如同深秋提前降临!更诡异的是,这种枯萎并非均匀扩散,而是以田地为中心,如同瘟疫般向四周辐射!枯萎的边界清晰得如同刀切!
“山神发怒了!一定是山神发怒了!” 一个老农跪在田埂边,看着自己精心伺候的庄稼瞬间枯死,老泪纵横,双手颤抖着捧起一把变得灰白、毫无生气的泥土,“昨天还好好的……这土……这土也变颜色了!像……像被吸干了魂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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