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专利壁垒......” 林夏的声音被警报声吞没。我转身走向环形落地窗，地球同步轨道上的天枢号正在撕开夜幕，亿万道翡翠色的量子光束穿透电离层，如同诸神的权杖刺破蒙昧。远处实验室传来玻璃器皿碎裂的脆响，科研团队的欢呼声震得穹顶的智能玻璃泛起涟漪。
“专利？” 我抓起桌上的香槟，琥珀色的酒液在水晶杯中荡漾，“当他们还在为碳基能源打得头破血流时，我们的量子储能协议已经在六十七个国家落地。告诉那些华尔街的老爷们，” 仰头饮尽杯中酒，冰凉的气泡在舌尖炸开，“汪氏集团的能源，是送给全人类的太阳。”
晨光终于刺破云层，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林夏盯着平板突然僵住：“美国能源部发声明......”
“不用看了。” 我整理着真丝衬衫的领口，对着落地镜系上祖母绿袖扣，“准备飞迪拜的专机，中东那些老朋友们，该见识真正的能源革命了。”
林夏还想开口，喉结动了动却被我抬手止住。指尖抚过袖扣上流转的祖母绿光晕，我转身时带起一阵古龙水混着香槟的凛冽气息：“他们的声明里，是不是写着‘未经授权的技术传播’？”
年轻的助手瞳孔骤缩，平板屏幕的冷光映得他脸色发白：“您...... 怎么知道？”
“因为他们只会这一招。” 我轻笑出声，伸手将全息星图切换成实时新闻界面。二十多个新闻台同时跳出刺眼红字，白宫发言人正在镜头前挥舞文件，“但他们永远不会懂 —— 当量子密钥像蒲公英种子一样飘散在宇宙，当每个渴望光明的村庄都能竖起我们的能量接收塔，专利纸不过是废纸。”
穹顶突然降下一块透明光屏，中东地区的能源数据如瀑布倾泻。我屈指弹了弹光屏，沙特沙漠里的光伏矩阵顿时迸发出金色光芒：“还记得去年在利雅得，老国王摸着我们的量子电池说‘这是真主的恩赐’？” 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弧度，“明天，我要让整个阿拉伯半岛的石油钻井都变成我们的充电站。”
林夏的平板突然疯狂震动，他看了眼屏幕，声音不自觉拔高：“欧盟也开始谴责我们......”
“让他们谴责。” 我解开衬衫最顶端的珍珠扣，从酒柜抽出一支古巴雪茄，火苗窜起的瞬间照亮眼底燃烧的野心，“等巴黎的路灯全部用上量子能源那天，那些议员会排着队来求合作。通知法务部，把所有诉讼文件做成烟花 —— 就用我们的清洁能源发射，要让整个纽约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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