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紧还想求饶,却被忽必烈打断:“把钱紧的家产抄了,藏起来的白银充入内帑,然后斩了,首级挂在苏州府衙前,警示那些贪赃枉法的人!”
三天后,钱紧的首级挂在了苏州府衙前,百姓围着首级欢呼。而他藏在乡下亲戚家的白银,也被阿合马搜了出来,共五万两,全充入了忽必烈的内帑。
忽必烈看着新增的五万两白银,对阿合马说:“钱紧虽贪,但他的法子没错——括户定税、海外垄断、盐引专卖、货币统一,这些都是朕的聚财支柱。以后找理财的人,要像钱紧一样懂法子,但不能像他一样贪心。”
阿合马点头称是,心里却想着:下一个理财的人,该轮到我了。
这年冬天,忽必烈的内帑堆满了白银,足够支付全国三年的军费。他站在宫城上,看着大都的灯火,突然笑了——从草原到江南,他的钱袋子越来越鼓,而这鼓起来的钱袋子,正是他大一统江山的根基。至于钱紧这样的投机者,不过是他聚财路上的垫脚石,用完了,就该扔掉了。
钱紧的首级在苏州府衙前挂了三日,江南的风裹挟着血腥味,吹到了大都的宫城。忽必烈站在九龙金椅上,指尖摩挲着钱紧抄家时充公的银锭——那五万两白银被铸成了整齐的马蹄银,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陛下,江南税赋因钱紧之事乱了套,苏州、杭州的农户拒不交粮,盐商也借着民变压低盐引收购价。”阿合马躬身站在阶下,声音低沉却透着笃定,“臣愿往江南整顿,三个月内必让税赋恢复如初。”
忽必烈抬眼,目光扫过阿合马的脸——这西域商人出身的大臣,比钱紧更懂算计,也更懂藏锋芒。钱紧是明着贪,阿合马却是暗着谋。他点头:“准了。但记住,朕要的是税赋,不是民怨。再出乱子,你也不用回来了。”
阿合马领旨南下,第一站就到了杭州。钱紧留下的烂摊子摆在眼前:税吏们因怕被牵连,躲在家里不敢下乡收税;盐商们抱团抵制盐引,说“官府连自己人都杀,我们拿着盐引也是废纸”;最棘手的是,苏州民变后,周边三州的农户都学着抗粮,说“宁交粮给地主,不交粮给汉奸官府”。
阿合马没急着派兵催粮,反而让人在杭州城门口搭了个高台,自己坐在台上,面前摆着两本账簿——一本是钱紧在江南的贪腐账,一本是江南各州县的税赋账。
“父老乡亲们,钱紧贪赃枉法,陛下已斩他示众。今日起,江南税赋按旧制减半征收半年,之前多交的税,官府折价退盐引。”阿合马的声音透过传声筒传遍街头,百姓们先是愣了,接着涌到台下追问:“大人说的是真的?减半征收还退盐引?”
阿合马笑着挥手,让吏员们分发退盐引的凭证:“朕的江山,靠的是百姓。钱紧坏了规矩,朕替他赔罪。但半年后,税赋需按实缴纳——谁要是再抗粮,可别怪官府不客气。”
百姓们拿着凭证散去,盐商们却慌了。他们本想借着民变压价,没承想阿合马反用“减税退引”稳住了民心。当晚,杭州最大的盐商周老板就带着厚礼上门,刚要递上银票,就被阿合马的侍卫拦在门外。
“周老板若是来谈盐引,明日到市舶司详说。若是来送礼,就请回——陛下的规矩,臣不敢破。”阿合马的声音从内堂传出,周老板站在门外,心里打了个寒颤:这阿合马,比钱紧难对付百倍。
第二日,周老板到市舶司时,才知阿合马早已布好了局。盐引收购价不仅没降,反而涨了一成,但有个条件:盐商需按官府定价卖盐,不得涨价,违者收回盐引。周老板一算账,涨的一成够抵消定价的损失,还能赚些,只能点头答应。
稳住盐商,阿合马又转头对付抗粮的农户。他没派兵,而是让吏员们带着粮种和农具下乡——凡按实交粮的农户,官府免费送粮种,还派农官教新的耕种法子。苏州的农户见官府真给好处,再想起钱紧的下场,也不敢硬抗,没过半月就陆续交了粮。
可这只是阿合马的第一步。三个月后,江南税赋恢复,他突然在江南推行“理算”——派官员审计各州县的税赋账,凡有亏空的,不管是吏员还是地主,一律限期补齐,逾期不补就抄家。
杭州知府王大人慌了——他在钱紧当政时,借括户之机多报了两百亩田,贪了两年地税,合计白银三千两。阿合马的理算官刚到府衙,他就带着银票去求情,却被阿合马堵在门口:“王大人,理算是陛下的规矩,臣不敢徇私。三千两白银,三日内补齐,否则别怪臣抄你的家,送你的人头去苏州陪钱紧。”
王大人只能变卖祖宅,补齐了亏空。江南的官吏和地主们人人自危,三个月的理算下来,阿合马从他们手里刮出了白银八十万两,其中六十万两送进忽必烈的内帑,二十万两留作江南政务开支。
忽必烈看着送来的白银,对阿合马赞不绝口:“你比钱紧懂朕——朕要的不是一城一地的小钱,是整个江南的税赋根基。”阿合马躬身:“陛下圣明。江南是财富之地,只要规矩立住了,每年给陛下的内帑至少能增五十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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