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蝴蝶忍喝了水,咳嗽平息下去,脸色也稍微恢复了一点,几位柱互相使了个眼色,又默默地、带着点小心翼翼地,退到了房间外面,再次轻轻拉上了门。
走廊下,紧急“如何应对失恋同伴”研讨会再次召开,气氛比刚才更加……迷茫。
不死川实弥抱着胳膊,眉头紧锁,说出了所有人心中的核心困惑,语气里带着一种面对未知领域的坦诚(或者说抓狂): “那这怎么解决?”
他顿了顿,似乎觉得这个问题不够具体,又补充了一个更扎心的事实, “我可没被甩过。”
这句话像一块石头砸进水里,激起了众人的共鸣。
“唔姆……”
炼狱杏寿郎摩挲着下巴,一脸严肃,仿佛在思考对付上弦鬼的战略,“安慰失恋的女子……这确实超出了我的经验范畴。”
悲鸣屿行冥流着泪,声音哽咽:“南无……贫僧亦不知该如何是好,言语似乎都显得苍白……”
富冈义勇沉默着,但眼神放空,显然也毫无头绪。
伊黑小芭内冷哼一声,别过头:“麻烦。”
宇髄天元试图维持华丽:“必须想出一个足够华丽的安慰方案才行!”
甘露寺蜜璃倒是红着脸,小声提议:“要、要不……我带忍小姐去吃好吃的?甜食可能会让人心情变好……”
但这提议在蝴蝶忍目前“饿昏过去”的背景下,显得有点底气不足。
时透无一郎看着争论(或者说集体犯难)的众人,淡淡地插了一句:“让她自己待着,不行吗?”
“不行!”不死川立刻否决,“你没看见她都把自己搞成什么样了吗?!再自己待着谁知道会出什么事!”
讨论陷入了僵局。
这群在面对恶鬼时果决狠厉、能制定出精妙战术的柱们,此刻在“情感支持”这个课题面前,显得无比笨拙和无力。
他们拥有斩断一切的力量,却不知道如何缝合一颗破碎的心。
对啊,怎么安慰啊?怎么才能让她走出来啊?
这成了一个比面对无惨更让他们头疼的问题。
他们可以分担她的战斗,却无法分担她此刻内心那份独属于她的、由另一个人带来的尖锐疼痛。
但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于是他们……开始了想到待会进去该怎么安慰的排演。
门外的“安慰排练”正在以一种极其生硬的方式进行着。
“唔姆!首先要肯定她的价值!”
炼狱杏寿郎握紧拳头,声音洪亮地示范,“比如‘忍!你是优秀的柱!不要为小事困扰!’”
不死川实弥抱着胳膊,眉头拧得更紧:“这有用吗?感觉像是在训话……”
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泪流满面地尝试:“南无……忍小姐,世事皆空,情爱亦是无常……” 旁边几人默默移开视线,这听起来更像超度。
甘露寺蜜璃小声建议:“要不……我们抱抱她?”
不死川立刻炸毛:“抱什么抱!别扭死了!”
宇髄天元试图总结:“总之,核心是要华丽地传达出我们的支持!”
就在不死川清了清嗓子,准备硬着头皮按照自己理解的(极其有限的)方式,尝试说点什么“安慰”的话时——
一个轻柔的、带着些许疑惑的、他们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从他们身后悄然响起:
“大家……聊什么呢?”
!!!
几人猛地回头,只见蝴蝶忍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他们身后,正扶着门框。
脸上带着她那标志性的、略显苍白的温柔微笑,紫眸平静地望着他们,仿佛刚才那个咳血昏迷、气息奄奄的人根本不是她。
不死川被吓得整个人一激灵,差点原地跳起来,到了嘴边的(他自己都觉得别扭的)安慰词瞬间忘得一干二净,只剩下脱口而出的:“我……!你……你怎么出来了?!”
其他柱也瞬间僵住,脸上还残留着刚才讨论时各种纠结、严肃、尝试的表情,此刻全都凝固在脸上,看起来颇为滑稽。
他们精心(且笨拙)策划的“安慰开场白”,在当事人如此“正常”的现身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和多余。
空气仿佛凝固了。
蝴蝶忍看着他们一副被抓包后手足无措的样子,目光在他们脸上缓缓扫过,将他们那未来得及收敛的担忧和慌乱尽收眼底。
她脸上的笑容未变,甚至加深了一丝,只是那笑意,并未真正抵达眼底。
“只是出来走走,”
她声音轻柔,听不出任何异样,“躺久了,身体有些僵了。”
她完美地扮演着“刚刚醒来、需要轻微活动”的病人角色。
将刚才门外那场关于“被甩”和“如何安慰”的讨论,以及她自己内心那片荒芜的战场,都巧妙地隐藏在了这平静的表象之下。
见蝴蝶忍已经出来,并且看起来(表面上)状态稳定,柱们互相交换了眼色——来都来了,硬着头皮也得上啊!
炼狱杏寿郎率先上前,洪亮的声音努力放柔,却依旧显得中气十足:“唔姆!忍!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在你身边!你是鬼杀队不可或缺的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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