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蝴蝶忍小口吃着饭,温热食物下肚,确实让她恢复了些许力气,但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沉郁,却并非食物所能化解。
屋外,柱们默契地退到稍远的廊下,压低声音,开始了紧急“作战会议”。
“现在的问题是,忍的思想问题怎么解决?”
炼狱杏寿郎抱着臂,眉头紧锁,声音压得极低,“她之前那样子,明显是心里存了死志!”
“南无……心病还须心药医,可她心结何在?”悲鸣屿行冥泪水涟涟,满是忧虑。
不死川实弥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谁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为了点小事就把自己搞成这样!”
他说的“小事”,是基于他们有限的认知——无非是工作压力,或者某些他们未曾察觉的私人烦恼。
伊黑小芭内冷冷道:“她不说,谁又能知道。”
宇髄天元试图华丽分析:“或许是少女隐秘的心事?毕竟忍也到了这个年纪……”
就在这时,甘露寺蜜璃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弱弱地举起手,脸颊微红,小声说道。
“那个……其实,之前我和忍小姐在一起的时候,她看起来……很开心啊!状态很好的!还、还……”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分享(或者说说漏嘴)的欲望。
“还和那位后院先生……有点像恋人一样……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会想不开的样子啊……”
她话音落下,走廊里瞬间安静了一瞬。
几位柱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她,带着不同程度的惊讶和……不以为然。
“后院那位先生?”
炼狱杏寿郎回想了一下,客观评价道,“唔姆!那位先生虽然性子冷了些,但能力出众,品行端正(指救了蝴蝶忍和解决蛇瘟),还收到了我们集体的道歉信(指花束事件)。忍怎么会因为他……”
“就为了几封信?”
不死川实弥嗤之以鼻,完全无法理解,“见都没见过几次面吧?至于吗?!”
“确实,”富冈义勇也平淡地开口,“不至于。”
悲鸣屿行冥叹息:“南无……若因此等小事便轻生,实在……”
他们都见过那位先生,印象甚至可以说不错(尤其是在他展现出超凡能力并“接受”了他们的道歉之后)。
在他们看来,那是一位强大的、神秘的、但绝非恶徒的同僚。
蝴蝶忍会因为和这样一位(在他们眼中)还算正常的同僚通了几年信,就陷入如此绝望的境地?
这简直匪夷所思,完全不符合他们对蝴蝶忍坚韧性格的认知。
他们根本不知道那封决绝的断交信,不知道那场雨中的拯救与告别,更不知道那个男人背后深不见底的黑暗过往和内心挣扎。
他们所有的推断,都基于一个巨大的信息差。
甘露寺看着大家都不相信的样子,有点着急,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那种微妙的氛围,只能红着脸跺了跺脚:“可、可是那种感觉就是很特别嘛!”
然而,她的“感觉”在众柱基于“常理”的判断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讨论似乎陷入了僵局。
他们意识到蝴蝶忍出了问题,却完全找错了方向,根本无法触及那隐藏在平静表象下的、由一个人的决绝离去而引发的,真正的惊涛骇浪。
甘露寺蜜璃的话让众人更加困惑,她努力回忆着,试图找到更多线索: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后院先生第一次让她伤心,忍小姐就找我谈过心。”
她微微蹙眉,回想着当时的对话,“不过……她和我描述的,和她后来表现出来的,还有我感觉到的那种氛围……完全像是两码事。”
她当时是如何描述的呢?或许是用“困扰”、“不理解他的行为”、
“担心他是不是讨厌自己”
这类模糊的、偏向于负面情绪的词句,小心翼翼地掩盖着那份萌芽的特殊情感。
“所以我就和她说,”
甘露寺的声音带着一丝懊悔和不确定,“你是因为朋友之间的关心,所以才会对他的态度感到迷惑不解……”
她当时用自己的理解,给蝴蝶忍的困惑贴上了一个“友情”的标签,试图用这个简单明确的定义来安抚她。
这个建议,在当时看来或许稳妥,此刻回想,却可能完全偏离了靶心。
“但现在看她这个样子……”
甘露寺看着紧闭的房门,声音低落下去,“我也觉得……不至于啊……”
她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判断了。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旁听的时透无一郎也抬起了淡青色的眼眸,用他那特有的、没什么起伏的语调,提供了一个更耐人寻味的信息:
“忍,也找过我。”
众柱的目光再次聚焦到这个少年身上。
“她说,”
无一郎回忆着,语句缓慢。
“比起义勇先生,他(后院先生)那个样子,和我有一点像。”
这个比较让富冈义勇没什么反应,其他柱则若有所思。
无一郎给人的感觉是空灵、疏离,带着一种因失忆而产生的纯粹和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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