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菲端着盘糖醋排骨出来，搁在餐桌上，她往前凑了半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李扬。
“快尝尝，我跟着家里的佣人学了半个月，你先尝尝味道合不合口？”
李扬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轻轻一抿，酸甜的酱汁在舌尖化开，肉质炖得酥烂脱骨。
“好吃，茜茜真有天分。”
“真的吗？”
刘一菲的眼睛瞬间弯成月牙，高兴得原地跳了一下，转身就踩着轻快的步子跑回厨房。
范小胖端着一盘清蒸鱼出来，她唇角噙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可别夸她了，再夸这小丫头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晚餐格外丰盛——醋排骨、清蒸鱼、可乐鸡翅、蒜蓉西兰花，还有一个西红柿鸡蛋汤，全是李扬爱吃的菜。
三人坐在餐厅里，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说说笑笑，气氛格外融洽。
“对了，这个别墅的名字，我和茜茜也合计好了。”
范小胖放下筷子，认真地看向李扬。
“叫‘暖巢居’，你觉得怎么样？”
“暖巢居！”
李扬低声重复一遍，点了点头。
“好名字，温暖的巢穴，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饭后，李扬主动收拾起碗筷，范小胖和刘一菲则在客厅里看电视。
等他擦干手出来，发现沙发上两抹身影已经相依着睡熟。
刘一菲蜷在范小胖肩头，呼吸均匀，显然是今天太累了。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把她们抱到主卧的大床上，给她们盖好被子。
李扬坐在床边，看着两女熟睡的脸庞，俯身轻轻在她们的额头上各印下一个轻吻，低声说着：
“我爱你们！”
窗外的雪又开始下了起来，落在院子里的红梅上，把梅枝压出浅浅的弧度。
李扬轻轻躺回中间，拥着身边的美人，鼻尖萦绕着她们的发香，连日的疲惫都烟消云散。
这一夜，他睡得格外安稳，梦中都是香气满怀。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房间，李扬先醒了。
身边的两女还在熟，刘一菲像只小猫似的蜷在他怀里，范小胖则背对着他，长发散落在枕头上。
他轻轻抽出被压住的胳膊，起身走到露台，推开玻璃门，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沁得人精神一振。
院子里的红梅上积了一层薄雪，红白相映，远远望去像一幅水墨画。
李扬伸了个懒腰，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他转身走进院子。积雪没到脚踝，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在这儿看雪呢？”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李扬转过身，看到范小胖穿着米白色羊绒衫，站在客厅门口，手里拿着一件外套。
“外面风大，快穿上，别冻着。”
范小胖快步走过来，把外套披在他肩上。
“茜茜也醒了，正在洗漱，我们今天得早点走，茜茜要跟阿姨要回江城，我也得回琴岛陪爸妈过年。”
李扬的心里瞬间涌上一股失落，范小胖察觉到他的情绪，上前靠在他的胸口。
“等过完年我就回来，茜茜说初六也差不多能回来了。”
“好吧！”
李扬收紧手臂抱了抱她。
“我一会送你们机场。”
回到屋里时，刘一菲已经洗漱完了，正坐在餐厅里吃着早餐。
“扬扬哥，快来吃早餐，我做了三明治。”
李扬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
“好吃！”
“什么时候走？我送你去机场。”
“下午两点的飞机，妈妈会在机场等我。”
刘一菲放下牛奶杯。
“你不用送我了，我和小胖姐一起走，你还是早点回四合院陪叔叔阿姨吧！”
“是啊，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你特意跑一趟。”
他站在别墅门口，直到两女的车子消失在路的尽头，才转身离开。
回到四合院时，李母正踩着板凳贴春联，李父则在院子里挂灯笼。
“回来啦？茜茜和小胖走了？”
李母回头看见他，连忙从板凳上下来。
李扬快走两步，帮父亲挂着灯笼。
“嗯，她们都回各自家里过年了，下午的飞机。”
接下来的半天，李扬都在帮父母准备年夜饭。
入夜后，四合院的灯全亮了起来。李母做了满满一桌子菜。
她领着李扬去胡同口祭祀，烧纸时嘴里还念念有词，无非是祈求来年平安顺遂。
回到家时，电视上正播放着2007年丁亥猪年春节联欢晚会，赵老根的小品引得李父李母笑声不断。
“爸，妈，明天跟着我去紫云山庄的别墅看看吧，正好认下门！”
李扬给李父倒了杯红酒。
“不去了！”
李父摆摆手。
“老规矩正月初一不出门，等过了破五，我和你妈过去看看就行。”
“是啊！”
李母附和道：“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小日子，我和你爸还是在四合院里住着方便。
以后那别墅就是你们的小窝，我们就不掺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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