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过共济堂的窗户,带来共济泉的甜味儿和泥土的腥气。刘子洋低头看着手里的吊灯碎片,上面的“助”字虽然模糊,可那笔画里的热乎劲儿,还是能看出来点。他把碎片递给赶过来的老村长济伯:“好好磨磨,它还能照着大伙儿互相帮衬,甘于奉献,活得暖乎。”
济伯攥着碎片,手抖个不停,眼泪把胡子都打湿了,可眼里的光越来越亮:“我知道。”他的声音有点哑,带着股子重新攒起来的劲儿,“我要重新写《共济录》,从谁先帮了邻居一把、谁先给村里做了点贡献开始记,一件一件来,让年轻人看看——互助不是傻,是聪明;奉献不是吃亏,是福气;你帮我我帮你,日子才能过得踏实舒坦。就算一时糊涂、自私过,也能再变回来;就算忘了帮人的暖,也能慢慢找回来。”
天刚亮,第一缕光洒在收拾利索点的共济堂里。几个早起的老街坊,正把散落的互助模范照片往墙上贴,有人拿着胶水,小心翼翼地粘共济碑的碎片,动作慢,但特认真,透着股子“这互助的根不能断”的劲儿。阳光透过窗棂,照在碑上,亮堂堂的,像冬天里的一捧炭火。
刘子洋走到村口的互助桥,看着大伙儿在修复奉献树,有人往树上重新挂起红绸带,一个孩子拿着自己的玩具,放进重新修好的共享屋,说“这个给大家一起玩”,虽然玩具有点旧,可透着股子分享的热乎劲儿。宋悦薇的影像调出共济村的互助指数曲线,从1%爬到15%,线还是陡,但一步一步往上走,跟互助的力量一样,聚少成多,积小成大。
“老板,私贪者跑之前,给熵组织发了点东西。”宋悦薇的表情严肃起来,“好像是在定位……全世界所有互助奉献精神浓厚的地方——那些志愿者组织、慈善机构、互助社区、记录好人好事的地方。”
赵虎放下手里的活儿,皱着眉:“他想让全世界的人都变得自私自利?”
“不止。”刘子洋看着那个放玩具的孩子,“他说的那‘精明劲儿’,根本不是精明,是想让人活在自私的冰窖里,没人帮,没人爱,最后变成冷血的动物,任他们摆布。没了互助,就没了对抗困难的合力;没了奉献,就没了人间的温暖;没了‘帮人一把’的热乎,世界就成了冰冷的荒原,谁也活不舒坦。这才是熵组织的坏心思:让人在自私中互相隔绝,最后把世界变成一片没人管、没人帮的废墟。”
苏清颜给那个放玩具的孩子一块忆助饼,孩子咬了一口,指着远处正在帮人修房子的大人说“他们在做好事呢,我长大了也要像他们一样”。孩子的爷爷听见了,修复奉献树的手更快了,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眼里的光跟炭火似的,暖乎乎的。
刘子洋看着这光景,攥紧了手里的吊灯碎片。“互助是对抗困难的盾,奉献是温暖人间的光,‘你帮我我帮你’是过日子的桥。只要还有人愿意帮一把,愿意献点爱,愿意分享点啥,熵组织就别想得逞。”他转身往共济堂外走,“咱们守的不只是这一个村子,是那份‘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热乎劲儿,还有靠这股子劲儿攒起来的有人情味的日子。”
村里的广播,开始放《共济村村歌》,调子挺热乎:“共济村,暖心房,你帮我来我帮你,互助奉献喜洋洋;张家有难李家帮,李家有事张家忙;众人拾柴火焰高,日子越过越兴旺……”歌声一出来,更多的人走出家门,有的去帮人修农具,有的去照顾孤寡老人,有的就在那儿看着,脸上带着笑。
天慢慢黑了,共济堂的窗户透着光,济伯带着老街坊们,正连夜写新的《共济录》呢。村里的路灯亮了,照着晚归的人,有的手里提着给老人的饭菜,有的在说“明天我去帮王家盖猪圈”,脸上有点累,但透着股子“帮人心里踏实”的暖乎。
刘子洋站在互助桥边,看着共济村的灯一盏盏亮起来,腰上的青铜徽章有点热乎,像揣着个暖水袋。他知道,熵组织不定啥时候又会来捣乱,用更阴的招儿,毁人稀罕的东西。但只要还有人愿意互助,愿意奉献,愿意帮人一把,这仗就还得打下去。
夜风吹过共济村,带来点泉水的甜和饭菜的香。远处的共济堂里,传来老街坊们的聊天声,夹杂着孩子们的笑声,说着谁谁谁又帮了谁,谁谁谁又做了啥好事,虽然有点吵,但听着特暖乎,像首唱不完的互助歌谣,在夜里飘着,飘向那些需要帮助的角落。
仗,还得打。但那点互助的热乎劲儿,也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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