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源法器受损,宋禄遭到反噬,猛的喷出一口鲜血,再抬头就看见月疏桐单手握着金色长剑,哪怕气喘吁吁,但还对挤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为什么?”宋禄道。
“幻境。”月疏桐指了指头顶,漫天飞舞的蝴蝶给了他答案。
她又吃力的举起手中的金色长剑,“克制你的武器。”都说了,孤鸿来打有属性加成,没说让他上场,但可以让他的武器上。这是月疏桐提前找孤鸿借的烈焰赤霄。
“哼,年纪轻轻,只会些奇淫巧技!你总有一天会阴沟里翻船。”宋禄嘴上还硬,觉得自己没败的彻底。
“老头,你也该知道,我是历经九死一生才来的此处,经验值是极限压缩的,不能用年龄来衡量。”月疏桐松手,烈焰赤霄化作金光,飞回孤鸿手中。
孤鸿一手抱着孟逸轩,一手接住剑,手握得极紧,但指缝间的鲜红还是被孟逸轩见到,“哥哥,你右手怎么了?”
“没事。”长剑收起,孤鸿快速垂手,将手心藏入长袖之中,又将孟逸轩放下,“哥哥还有事,先离开一下,一会再来找你。”
“嗯!找不到你我就去找月姐姐。”
孤鸿赞道:“聪明。”
收拾完宋禄,月疏桐在小巷子里寻到江暮雪,还有躲在她身后的江父。剑锋一指,“我不同意这门婚事。”
江父点头如捣蒜,膝盖没骨头似的跪地,“没有,不嫁了不嫁了,月长老你饶了我吧!”
“这还差不多,回去吧!”月疏桐满意地点头。
江程跑的比狗快,灰溜溜的就没影了。
出了巷子,宋禄已经把他不争气的儿孙带走了,只剩打翻的嫁妆,倒地的花轿,满地的喜糖。
宋父中的迷药够他睡三天三夜了,至于宋衍之,月疏桐当然是没舍得给他下迷药。
他躺的地面上,可是极佳的观景区,月疏桐大战宋禄的画面,肯定都让这家伙尽收眼底,便宜他了。
“你有没有受伤?”江暮雪已经从刚才的大战中缓过神来,关切的问道。
“没事,一点伤都没有,好着呢?”说来也奇怪,刚才好像被渡鸦翅膀划了两下,也不见伤,反倒是用剑与翅膀拼杀时,会发出铿铿之声。
伤口不会消失,只是转移了,孤鸿寻到一间房间,褪去上衣,肩膀上多了几道口子,不算太深,但已经出血,似是锐器所伤。右手掌心破了皮,皮肉发黑,鲜红带血,是严重的烫伤。
敷上伤药,伤口片刻便结上血痂,唯有伤手的伤口太过严重,只能先包上纱布,慢慢养伤。
处理好伤口,他准备换件衣服,穿衣之时,突然瞥见门外竟透出一道人影,登时心中警铃大作,急声道:“谁?”
刚才伤的突然,他急着处理伤口,没来得及进空间,属实大意。
“是我,来送画的。”门外那人忙道。
原是月疏桐要求的画师,孤鸿松了口气,穿好衣服道:“进来吧!”
门打开,一身彩墨的画师背着个竹篓往里走,慌乱中脚被门槛绊倒,竹篓里的画纸、画卷全飞了出去。
一卷画滚着就散开了,落在孤鸿脚边,他低头捡起,上面绘有一红衣女子背影,周身是满天飞舞的粉色蝴蝶。
蝴蝶精巧灵动,红衣飘然潇洒,光是一张背影,就引人无限遐想,只是这合月疏桐心意吗?
许是太过尴尬,那画师左收收,右整整,八百个小动作之后终于潦草的将稿纸都收入框中。
孤鸿不解道:“你画半天,就画了个背影?好歹有张脸吧!”花大价钱请来的画师,半天就画了个背景,还有这喧宾夺主的粉蝴蝶。
“实在是月小姐容貌过人,短时间无法描出她的美貌,这才做此作品。”画师眼光躲闪,怯怯道。
“算了,我还是找别的画师。”孤鸿匆匆卷起画,迅疾离开房间。
人一走,画师这才小心翼翼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揉皱的宣纸,仔仔细细地展开,趴在地上,执笔为画上的人像又填上几笔,这下才算大功告成。
乌云散去,天空放晴,除去几个店被砸烂的老板在核对损失,其余的老板都各回各家,开门营业,争取把房租给挣回来。
孤鸿走在街头,四处寻找,却不见月疏桐人在何处,心中有几分着急。
“哥哥,哥哥,你在找我吗?”孟逸轩不知从那个角落里跑出来,扯着他的衣角道。
“你月姐姐呢?”
“月姐姐和小雪姐姐,坐着船不知道去哪了,我没追上她们。哥哥,你可别丢下我呀,我一个人回不了家。”万云宗少说有上千级台阶,没有他月姐姐带飞,一个人去爬台阶,怕是到后天也回不了家。
听说女生凑到一起,都有很多话要聊,何况是许久未见的两人,孤鸿觉得还是不要打扰为好,转而俯身安慰起落单的孟逸轩,“等到了天黑还没看见她,那就我送你回去。”
日暮将近,长吉街恢复往日热闹,甚至来逛街的人似乎更多,商铺老板都是能说会道的人,把今日所见之事稍加修饰,这么一说,嘿,不知多少客人都听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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