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着急,就像猎人在玩弄笼子里的兔子,兔子窜的再快又能去哪呢?揪住它是早晚的事。
噢,他看见了,两排整齐的灯笼引路,而上面是一个巨大的宫殿。
“原来是在这。”孤鸿双手结印,设下法阵将宫殿尽数笼罩在其中,这下可以来个瓮中捉鳖。
若英城
好久没有见到妈妈,月疏桐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回到灵界,赶往若英城,却不料满城尽簪黄花,家家户户门口挂上黄色绸缎,这是举国发丧的迹象。
她瞬间就慌了,也顾不上给妈妈一个惊喜,直接御剑飞行,直达皇宫大门,靠着那块令牌,一路无阻,直到看见老妈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才赶忙停住。
月芸香眼神好,一眼就瞧出是自己女儿,“诶呀,跑这么快干什么?回来也不和我说一声。”
“我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月疏桐擦擦汗,微微喘着粗气。
月芸香帮她将凌乱的碎发捋顺,“嗨!看你这跑的。”
周围还有些侍女,月疏桐不自觉的压低嗓音,悄悄询问:“妈,是谁死了,怎么全城都在挂黄布?”
“嗨,那天我在宫里瞎逛,不小心迷路,误入一间屋子,看到三副棺材给我吓到半死。后来一问,是夕颜的父亲还有两个哥哥的遗体躺在里面。”月芸香捂着胸口,“我想啊,这人死后还是要入土为安,就和榛苓张罗着把他们都安葬了。”
“哦。”月疏桐是知道诅咒的事,多少有些忌惮风朗,这让凶手和被害人埋一起,会不会影响人家安息,“那三个冰棺都放哪了,下葬了吗?”
“还没,在大祭司那,说需要停灵七日,再行安葬,可这都八九天了也没个消息。”月芸香道。
谈话间,榛苓也进宫参见女帝,想必宫里人特地向她禀报了一声。
“陛下!”榛苓不忘君臣之礼,恭敬的作揖。
没了那几个王惹麻烦,榛苓这个国师明显轻松很多,意气风发,目光有神,先前的疲倦感早就消失一空。
“榛苓,我两件小事想要找你帮忙?”月疏桐自来熟的拉着她,请求道。
“说来听听。”榛苓一贯谨慎,不随意答应什么,但答应了都会尽力完成。
月疏桐道:“我想看一眼风朗的尸体。还有,你知道青霜的下落吗?”
“这倒不难,一会就可以带你去。”
“多谢,那青霜呢?”
“青霜我一直有派人暗中跟着她。”榛苓顿了顿,不确定是问道,“你想见她?”
月疏桐:“有些事想找她了解一下。”
“行,先带你去看风朗。”
冰棺寒彻骨,进这屋子仿佛到了冬季,隐隐有寒气透出,月疏桐接近冰棺,往里面看了一眼。
风朗安静的躺在棺材里,穿戴整齐,仪容端正,她没看错吧!这尸体总感觉是笑的,嘴角仿佛有一丝上扬的弧度。嘲讽吗?
若是没记错,被诅咒人受到惩罚后,诅咒就会消失,可这诅咒化身的风朗怎么还在?
崧月,先妖王,雪宸,夕颜,还有下落不明的先妖后。
难道是妖后?
用瞳术看,尸体里面只是一团凝聚不散的黑气。
月疏桐叹了一句,“以身入局,真谋士也。”
看半天也看不出名堂,月疏桐只得作罢,和月芸香简单的吃了顿饭,聊一聊最近的生活,当然是挑着说的。九死一生的冒险可不敢与月芸香透露,怕她担心。
月芸香还算放心,也从她的口中认识了一个叫孤鸿的小子。
是的,虽然月疏桐在外面脸皮厚的堪比城墙,但在妈妈面前还是会比较腼腆,不太想让她知道自己谈恋爱了。
就是比较尴尬,当面说更尴尬。
饭后散步之余,榛苓派人送来情报,有关青霜的行踪,她知道搞干正事了,与母亲道别,只身一人前往花谷。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希望不是她预感的那样,月疏桐以最快的速度御剑飞行。
青霜被卸任之后,成了彻彻底底的地痞流氓,仗着法力高强,四处为非作歹。榛苓几次出手,这才让她在灵界收敛几分。
花谷四季常春,青霜从花丛中起身,对着地上的什么东西死踹,“死老太,在你家门口坐了一下,就啰哩八嗦的说话,早点死了算了。”
现在的她满身戾气,狗见了都要绕道的程度。
飞身落入花丛,耳边有稀碎的呜咽声,扒开乱花,一只小狗鲜血淋漓的躺在地上,吐着舌头,肚子破了好大的口子,再后面她不忍去看。
“月疏桐!”青霜自然也发现了她,阴鸷的神情布满整张脸,多恨啊!
“她死了。”月疏桐的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青霜一愣,随即低头,嫌恶的踢开脚边的东西,依旧用傲慢的语气道:“下一个,就是你。”
“那来吧!”她们之间总归是要做个了断的,不管是因为舒白的事,还是老婆婆的事。
两人相对而立,青霜最不讲武德,直接挥剑横斩,削断面前所有花枝,转剑带起的劲风将迷乱的花瓣直冲月疏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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