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非常混乱,君笑的手下一时间不知道是去抓忆柳,还是去给君笑帮忙。
月疏桐站在祭坛上,急得不行,忍不住问道:“怎么都不去抓人。”
柳问渠用没有受伤的左手,用力拽起忆柳,在贤王府侍卫的掩护下离开祭坛,人一逃,知汝就恢复往日的不正常,化作扑棱蛾子,抖动翅膀,带起大团金色的粉末,飞速的朝远处飞去。
当着这么多人面,让忆柳全身而退,对君笑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她一甩袖子,迅疾化作玄鸟,追着知汝去了。
凶杀化为闹剧,闹剧又转为追击,最后只留下一地狼藉,和看热闹的吃瓜群众。
觅夏抬手遮阳,眺望远方,嘴角得意的上扬,喃喃道:“还真叫她跑了,那可怎么办啊。”她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冬荣,带起一抹坏笑,转身离开。
这一细微的表情,正巧被月疏桐捕捉到。结合之前见到的,她大胆猜测:没了慕青的阻拦,觅夏以后定会肆无忌惮的骚扰冬荣。
而她只要抓住这点,说不定就能摸到剧情,让慕青被杀的真相公之于众,顺便为孤鸿报仇雪恨。
“我们回去吧。”这君笑都跑了,南诗觉得待在这也没什么意思,不急不慢的领着雅雯从大门离开。
大家都心照不宣得离场,最后只剩下冬荣和念初等在原地,这搞得月疏桐不好意思追上去,只能坚持等仪式结束。
清远悠扬的安魂曲响起,祭坛上的光点回到落在地上,似阳春白雪消融在地上,水潭中的水早已荡涤一空,遗体平稳的落入空着的水池中。
身穿鹅黄锦衣的手下将尸体抬起,送入土中,一点点的将其掩埋,葬礼也算结束。
冬荣凝视微微隆起的土堆许久,他至今都没办法接受不可一世的姐姐就这样死了,死在最好的年华。
“你在这静静吧,我先不打扰你。”念初能感受到他情绪不好,轻声道。
“嗯!”
一切都结束,舒白难受的捂着胸口,脑袋像是灌了浆糊一样晕糊,月疏桐见了于心不忍,“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什么要收拾的,和我说。”
“好,将这祭坛上的东西都搬回库房就行,这是库房的钥匙。”舒白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再折腾下去就要晕倒了,也没过多客气。
祭坛边前面的供桌看着是木头做的,其实就是木头做的,可奇重无比,月疏桐咬着牙,鼓着劲,愣是没有将其挪动半点。
“怎么挪不动呢?”她搬东西的时候,脸都在用力,可就是搬不动。
冬荣都看不下去了,小声提醒道:“这种供桌底下是卡住的,开关那里。”
举行仪式难免会有灵力波动,怕供桌在仪式中受到波及,移了位置,误事,特地搞得这个小机关。
“哦,我忘记了。”月疏桐努力维护她专业的形象,谁能想到一个木头桌子还要卡在地上,她钻进桌底,在里面一通找,可算在桌脚处找到开关,好不容易将桌子从地缝里解救出来,月疏桐那叫一个高兴,头一抬,咚的一声撞到桌底,疼倒是其次,主要是太丢脸了。
见到这糟心的一幕,冬荣也没心情在这里看她搬东西,反身离开。
“走这么快。”月疏桐从桌底爬出来,无辜的挠挠头。
冬荣心事重重穿过回廊,一转角就觉得胸口一痛,原来是觅夏刚好撞见他的怀里,冬荣本能的想往后退一步,却被觅夏一把抱住,“跑什么?”
“你干什么!”冬荣推开觅夏,甚至不惜使用灵力。
她也没想到一向看着乖顺的冬荣会如此,直接被灵力震的后退几步,这可一点都不好玩,“哼,慕青都死了,看谁天天护着你!”
冬荣对她翻了个白眼,直接绕开她就想走。
居然敢直接无视她,这觅夏哪能忍,一伸手直接拦住他,“打了人还想走,你个下贱的玩意,真当自己是什么东西。”
“参见良王殿下!”转角处传来一个响亮的女声。
甭管是不是真的,觅夏有被吓到,阴沉着脸,二话不说闪开,跑走,没人注意到,一只小鸟也跟着她飞走了。
冬荣脸上闪过一丝得意,这觅夏不过是欺软怕硬的家伙,见到母亲还不是像老鼠见了猫,撒腿就跑没影。
他的目光看向转角,只见出来的是那个不怎么聪明的侍女,当即询问道:“你是!”
“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回来,我们边走边说。”月疏桐揪住他的袖子,就往外面冲,好巧不巧见到在门外等候的念初。
念初也没想到他这么快出来,还是被人就着出来的,“这是要关门了吗?不给待。”
“并不是,刚才我被觅夏纠缠,好在这位小侍女机灵,为我解围。”虽未听人解释,冬荣也能猜到几分。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念初围着月疏桐转了一圈,上下打量,开始自我怀疑,“可能是我记错了。”
“你没看错,我们在落花宴见过。”月疏桐无奈摇头,“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点是我觉得他被觅夏给盯上了,后面找到机会可能会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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