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孤鸿低吼一声,手中剑的红色纹样仿佛活过来,像是岩浆一样在刻纹上流淌,挥剑间伴随着赤色的火焰。
他用自己练得最好的剑法对上海怪,每次挥剑都有一只海怪在他的剑下化为虚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眼见的湖泊又有大浪要扑过来了。
这样可不是办法,孤鸿盯上了月疏桐的笛子。
劈断挡在面前的海怪,身手敏捷的踩上飞扑海妖的脑袋,几步一跃,极速闪躲,挥剑劈开挡在面前的大浪,直直的扑向站在湖上的月疏桐。
他的速度极快,像只飞鸟一样冲了过去,可当他左手接触月疏桐笛子的那一刻,手一空,面前之人瞬间化为一摊湖水,从空落下。
曲毕,湖中笛声戛然遏止,孤鸿只觉得脖子一凉,“厉害,我已经说累了。”
碧落青霞从他的脖子边上移开,一转身看到几条水柱就如九尾狐的尾巴一样冲着他蓄势待发,湖水托举着他站在半空。
月疏桐淡定的挥手,所有的水柱老实的回到水中,本是正午时分,但东方早已被紫气冲天,那紫意还在朝四面八方蔓延。
“哈哈哈哈哈,就问你服不服。”月疏桐本来还想装一下高人的做派,但实在按耐不住内心得躁动,大笑起来。
孤鸿收起剑,撩开额前被水浸湿的几缕头发,“服,心服口服。”
脚底的湖水知趣的托举着二人,直接将他们送到山谷顶部,这才退回谷底。
“你看,那天怎么变成紫色了”月疏桐指着紫色的天空,惊奇不已。
孤鸿抬头一看,也很惊讶,“你刚才在湖里是不是有种血脉觉醒的感觉。”
“是有点,但刚才吹笛子的时候我感觉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话说你那个神血也没多厉害嘛,还不是被我压着打。”月疏桐现在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孤鸿无语到扶额,“有没有可能你也觉醒了神族血脉,只有神族血脉才会出现紫气。”
“真的嘛?以后我就不用被雷劈了。”一想到之前被雷劈的那么惨,月疏桐眼睛都亮了。
“是啊,这神血和批发的一样,谁都能觉醒一个。”
月疏桐道,“小伙子不要放弃嘛?虽然你打不过我,但是对付同期还是没问题的。”
“这次打不过多半是那把剑的问题,等我和它熟悉了,下次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哈哈哈对,谁输谁赢不一定,我们下次再切磋。”
两人打打闹闹的回去,到若英城的时候天色还早,孤鸿就跟着月疏桐在街上瞎逛,看看这个,玩玩那个。
来灵界这么久了,两人都没有好好观赏这里的民风民俗。
光是这灵界的建筑就很有看头,相比于人界砖房,土房,这里的百姓都住木房子。
这木房子也很特别,每家的屋顶都铺满了绿植,鲜花绕柱生长,院子的灵植随意生长,没人会去约束它们。
路面上爬满了开着米粒般小花的藤蔓,像是花毯子一样蔓延至路的尽头。
路边,墙边生出很多鲜嫩的小草,没人觉得它们碍事,任它们肆意成长,享受雨露阳光。
灵界的服饰色彩艳丽丰富,月疏桐能在一个人身上找出彩虹的颜色,街上闲逛的大多是女子,她们三两成群,头戴鲜花,成群结队的去花楼喝酒。
孤鸿一个男的穿的像花孔雀一样,走在路上引起不少女子的注意。
她们对着孤鸿是评头论足,指指点点,但见他气质不凡,身边又有女子相伴,怕是哪位权贵,没一人敢上前的。
“定是我长的气宇轩昂,风度翩翩,她们都在偷看我。”孤鸿自然而然的接受那些人的注视,沉浸在自己的帅气中。
“那我正大光明的欣赏呢?”
一道白色身影从二楼翻下,稳稳的落在地上,那人身姿曼妙,如绸缎般青丝披散在身后,纯白的锦袍绣着兰花样式的暗纹。
她一转身,二人见到的是一张天然去雕琢的脸蛋,那长相干净的如出水芙蓉般干净,不过她嘴角的笑意倒是让人觉得有些轻薄。
月疏桐斜眼瞥着边上的花楼,心里暗叹:‘长这么漂亮,倒是是谁漂谁啊。’
“小郎君可愿与我上楼共饮一杯,把酒论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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