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里像是封闭状态,月疏桐愣是半个字没有吐出来。
她不能喊坚持不住了,不能表现出任何的崩溃,若有人在窥视,那她便会落入无尽的深渊。
下半身感觉要和这水融为一体,唯有还在运作的大脑,一遍一遍的告诉她,她是谁,她要干什么。
月疏桐所剩不多的意志,回忆着她来时的记忆。
那时她还在高三,晚上考完两个小时的数学,熬过三个小时的晚自习,背着书包又去下一个地方奔命了。
刺骨的寒风不必吹,她的心已是拔凉拔凉的,城市的彩灯嘲笑这她不属于这里。
呵呵,她可看不清那彩灯,阅尽书本的视线早已模糊,蒙上了她望向世界的窗口。
细听冷风的私语声,它好像在说快随我去了吧,这悲苦的世界留不住你。
得走快点,今晚争取把题目写完。
老妈每次都很准时,朝六晚九,风雨无阻,那天她手里还拿着一条围巾,还有厚厚的外套。
把围巾带上,再披上厚厚的外套,她再也听不见风声,世界变得安静,只剩妈妈的声音了。
妈妈没事会分享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每次放学的路上,是她们难得的聊天时间。
你要问她为什么不能是上学的时候呢?上学的路上天是亮的,可以吃早饭,背书。
高三的时候,妈妈很少过问她的成绩,可能知道她已经在心里自责过一万遍。
“我知道你尽力了。不要有太多的压力。早点休息。我能给你的条件有限,你的努力我都是看在眼里的。”这是她在那段时光中,感受到为数不多的温暖。
像个渺小而又坚韧的火苗,不停的点亮她这个时常被风熄灭的蜡烛。
熄灭,点亮,周而复始,终于迎来这只蜡烛的结局。
若没了这火苗,她来这个世界的方式可能就变了,可能是天台,可能是河岸。
牢里的灯灭了,月疏桐也昏了过去。
是温暖的阳光将她唤醒的,略微有些意识,她又被人粗暴的按到一把椅子上。
从水牢里捞出来,身体还没多少反应,月疏桐整个人就像霜打过的小青菜,一晒太阳,脱水了一样,蔫了吧唧的。
“你比我想的要坚韧,居然在水牢里熬了一晚上。”一道温柔的声音伴着茶香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没有接话,眯着眼,瘫在椅子上。
一道温柔的灵力注入,她才真的觉得身体恢复了。
“多谢夸奖。”都随手给她治疗了,再不回答可就不礼貌了。
南诗姿态优雅的给她倒上一杯茶,月疏桐用着微微颤抖的手端起茶喝上一口。
看过了,没毒。
“你倒是胆子大。”对面的人赞赏道。
月疏桐笑道:“知道你不会那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救命啊,你这些人抓我干什么?桐桐,你快来救救我。”母亲被两个侍卫架着,连拖带拽的弄进院子里。
月疏桐拿着杯子的手不自觉的捏紧些,南诗则是一直看着她,欣赏这她的一举一动。
她也感觉到身旁人的注视,立刻对了上去,给南诗一个大大的笑容,南诗见此也跟着笑了。
“你把我母亲请过来,到底是什么意思。”月疏桐脸上的笑意不减,直直的对上她的眼睛。
可能是为了南诗维护温柔的形象,旁边的管家淡漠接话:“你睁大眼睛好好瞧瞧,这像是请吗?”
“怎么不算呢?我母亲不是来景王府做客的吗?”月疏桐用天真的眼神看向管家,笑不露齿。
管家不出所料的被激怒了:“我劝你最好收敛一点,不然我就对她不客气了。”
“你本来可以直接对我不客气的,干嘛用她来威胁我。”现在不是在水牢,管家可不能为所欲为,南诗还在这呢,一切都要看主子的意思。
“你....”管家在景王府干了十几年,一步步的爬到这个位置,哪是她一个新来的丫头可以挑衅的。
月疏桐就是想激怒她,好用她试探一下南诗的态度:“你什么你啊,我什么我。殿下,你看看她,怎么这么对别人。”
南诗从始至终都悠然自在的样子,那月疏桐也学着她的样子和这种人好好交流。
“你母亲还在我们手里,有些事最好老实交代,不然你们俩的命都被想要了。”人被激怒之后是很难被控制住的,一旦失控,脑子就要离家出走了。
“杀呀,我就坐在着。到底是什么事啊?你知道了什么?要问什么呀?我要说什么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套我的话。再说了,你们这么大费周章的,我不信你只是想杀我。”月疏桐是看过不少电视剧的,但她可不会像剧中人一样随意的被要挟。
因为一旦被拿捏,那么对方就会肆无忌惮的触碰她的底线。
就算是个柿子,她也要让别人知道,这是个硬柿子。
管家整个人的气压都低了下来,像个被栓住的恶犬,只能死死地盯着月疏桐。
“管家。”南诗温柔的一声呼唤让管家突然回过神来,她收起凶恶的眼神,恭顺的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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