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贺父再不回来主持大局,以贺祈风这样的状态,恐怕真能在姜灿灿的挑唆下,把整个贺家都弄得分崩离析。
就算靳老爷子看不惯这一切,但这毕竟是贺家的事,他也算一个外人,总不能再像之前那样直接把姜灿灿弄走了。
想到过去的某些事,靳老爷子心里就有点失望,早知道他当时就应该再狠心一点,直接把这个祸害处理干净,这样也就没有现在这些事了。
说白了他也是没有想到,姜灿灿竟然生命力这么顽强,分文没有被丢在m国,还被转卖到了那种地方,竟然还能回来。
贺鸣昼道:“已经打过电话了,最早也得明天,靳爷爷,您看这…我家的事能不能麻烦您…”
贺鸣昼也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贺家还没有分权,贺老爷子又走了实在匆忙,仅凭他一个人,还真压制不住贺祈风。
靳老爷子道:“你家的事跟我没关系,今天我来就是要带走杳杳,有我在这里,谁也别想把脏水往杳杳身上泼。”
贺家的这趟浑水,他才懒得趟。
贺祈风道:“不行,靳爷爷,就算您是长辈,今天也不能带着害死我爷爷的凶手。”
“凶手个屁,我看你那脑子就是被屎糊上了,连转都转不动了是吗?”一个暴躁的声音忽然从远处插进来,接上了贺祈风的话。
秦江南穿着一身机车服,大摇大摆地走过来。
他一只手里还抱着头盔,另一只手上拽着一个医生的领子。
他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染成了红棕色,留的长了一些,都被风吹到了脑后,现在这副暴怒至极的模样,活像一头发狂的雄狮。
小少爷再也不像之前在姜星杳面前时那样低眉敛目的安稳,他又恢复了他从前那副肆意张扬的模样,一来就站到了贺祈风的面前,眼睛里都是鄙夷。
贺祈风很烦:“这里有你什么事?你来掺和什么?”
自从秦江南和靳擎屿相继站到姜星杳那一边起,贺祈风和他们两人都断了联系,曾经最好的朋友,现在说是相看两厌都不为过。
秦江南脑袋一仰,余光瞥了姜星杳一眼,随即就还是倨傲不逊的语气道:“小爷见义勇为不行吗?”
他伸手就把自己拽来的那个医生也扯了过来:“说说吧,为什么忽然把赫伯母叫走,别说什么为了贺爷爷的身体,这样荒唐的理由,小爷要听的是真话。
如果敢有半句虚言,我要你在整个医疗圈子里都混不下去。”
秦家一直都是医疗行业的巨头。
那医生也很清楚,秦江南说这句话就是铁定能做到。
他心虚地抹去了额角的冷汗:“是她,是她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把贺老先生的监护人叫出来半小时。
她说她是贺家的孙媳,有事想要单独和贺老先生说,我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就答应了,
秦少,请你相信我,我真不知道后来会出事呀。”
秦江南根本没有看那名医生,他又对着贺祈风说:“听到了吗?有时间去洗洗你那脑子里的锈,少一天天的出来丢人现眼。”
贺祈风被秦江南怼得火气也压抑不住,而姜灿灿已经拉着她的手,又小声解释起来:“祈风哥,对不起,确实是我支开的医生。
当时我就是害怕贺伯母不同意我见贺爷爷,所以才…
对不起祈风哥,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如果早能想到贺爷爷会出事的话,我一定不会这么做的。”
她哭得梨花带雨的,秦江南在一边看着,眉宇间萦绕了一股散不去的郁气,同时又恶心的有点想吐。
他想到好像在很早很早以前,他自己也很吃姜灿灿这一套,那时候他还为了姜灿灿的这份委屈,跑去刁难姜星杳。
现在这一看,姜灿灿哭得真的很假。
那时候的他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
当年他在别人眼里,该不会也和现在的贺祈风一样愚蠢吧?
贺祈风不知道秦江南的想法,他还在安抚:“别哭了灿灿,我当然知道你都是好心,这件事本来就不能怪你。
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会让姜星杳…”
最后一个杳字还没有说完,贺祈风的声音戛然而止,一个拳头就这样冲着他的面门砸了过来,把他的脸都砸得歪向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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