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他嗤笑一声，“倒也不赖。”
但他很快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自己明明刚完成复仇，为何心中却有一种莫名的空虚？
更重要的是——
“刚才的阵法……为什么会自动认我为主？北冥家的镇族阵法，早就在我陨落后失传了才对。”
他回头看向那块石碑，发现上面的文字竟然在缓缓变化，最后凝聚成一句话：
【你不是真正的北冥渊】
“什么意思？”他皱眉。
“警告，检测到宿主身份数据异常。”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是否进行身份验证？”
北冥渊沉默片刻，缓缓点头：“验证。”
刹那间，一道金色光芒自天而降，笼罩住他全身。
他只觉意识一震，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
一个陌生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那是一个少年，同样穿着北冥家的服饰，有着与他相似的面容，但眼神却更加温和……
“这才是真正的北冥渊？”他喃喃道。
而那个少年，在他面前缓缓消散。
“所以……我是谁？”他望着手中的光芒，声音低沉。
系统没有回答。
风卷起尘土，吹拂过他黑色的衣袍。
远方，朝阳初升，映照出他孤独的身影。
“无论我是谁……这一世，我要让所有人付出代价。”
他转身离去，留下那句未解的谜语：
【你不是真正的北冥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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