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城中,韩飞走在宽阔的青石板街上,饶有兴致得环顾四方。
百年过去,街上依旧人声鼎沸。两旁商铺林立,叫卖声此起彼伏,偶有甲士执刃巡街,一切显得繁华而有序。
此刻他换上了一身普通的丝绸长袍,腰间系了一根白玉带子,无妄剑背负在后,看上去十足一个意气风发的青年剑客。
凭着记忆穿行数条街巷后,眼前出现了一座宽大府邸。
府门两侧的石狮破损不堪,门上铆钉也锈迹斑斑。匾额处原本的烫金“常府”二字,不知何时已被墨字取代了。
一眼望去,显得破败不少。
韩飞并未开启神识,只缓步上前,提起门环,轻叩两声。
沉闷的叩门声回荡良久,才有虚浮脚步自内传来。
“谁啊?”
门后传出一声略带紧张的男音,随即“吱呀”一响,门缝开出一掌宽,露出半张年轻男子的面孔。
见门外是个陌生的负剑青年,这男子神色反倒一松,又将门缝开了几分,问道:
“公子何人?来我常家有何贵干?”
“在下姓韩,祖上与贵府有旧。今日游历至南疆,想起长辈旧言,特来拜访一二。”
青年闻言,上下打量他几眼,嘴里嘀咕:
“难不成是上门打秋风的?看样子也不像啊。。。。。”
韩飞何等耳力,自不与他计较,只淡淡一笑:
“在下非那上门乞食之辈,还请通报贵府家主。”
“我便是常家家主。”
年轻男子回了句,将门再度拉开些,刚好可容一人进入。
韩飞侧身入内,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宽阔院落,左侧那片空地便是常家子弟的演武场。
‘短短百年,怎会衰败如此?’
目及之处,一片萧瑟。演武场空无一人,黄泥凹陷,积水成坑,四下静得仿若坟地。
“韩公子,里面请。”
青年见他驻足不前,心中愈发好奇——此人剑眉星目,器宇轩昂。背上那柄剑,光看剑鞘,便让人心生寒意。
如此人物,来我这破落户中何事?
“请。”
韩飞点点头,跟着对方穿过残旧的廊道,朝会客厅走去。
一路行来,只见到两三名垂垂老者在墙根下晒着太阳,除此外,未再遇一人。
“韩公子,请坐。”
入得厅中,青年将他请至上座,随后端来一壶茶水。
“啪。”
一个沿边有些破损的粗碗放在桌上,男子倒入浑浊的茶水,将碗推来:
“家境简陋,只能以粗茶待客,还望韩公子莫嫌。”
韩飞端起碗,抿了口后,摇头道:
“韩某冒然拜访,应是请常家主莫怪才是。”
“岂敢!在下常龙,请问公子名讳?”
“常龙?”
韩飞低念了一遍,放下茶碗:
“在下姓韩,单名一个飞字。”
“原来是韩飞公子。恩?你叫韩飞?!”
常龙先是点头,忽又吃惊看着他。
“正是。常家主何故惊讶?”
“啊。”常龙侧头想了想,失笑道:
“我常家先祖中,有一配偶也叫韩飞。方才听韩兄之名,不免一惊。若有失礼,还请见谅。”
常家先祖,配偶?
韩飞略一沉吟,心中已知大概,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哦?不知是常家哪位先祖的配偶?”
“是我的一位祖姨,端的是女中豪杰!”常龙说到这里,眼中泛起向往:
“百年前,我常家最鼎盛的那段时期,便是这位祖姨打造的。”
“令祖姨,可有子嗣?”
他已是金丹修士,能感应出眼前这常家主与自己并无血脉联系。
“恩?”
常龙看了他一眼,心中隐生不快,沉吟片刻,仍是回道:
“祖姨虽是人中龙凤,却终身孑然,没有留下子嗣。”
韩飞心头一时说不清是失落还是释然——
一来自己大道未成,不愿被凡俗所累;二来修行路险,若真哪日陨落,能有一子半女留下,也是好的。
常龙见他迟迟不出声,心中愈发奇怪。
此人寻上门,一开口便问起祖姨之事——难不成,是祖姨当年在外留下的后人?
“常家主,你说令祖姨终身一人,可方才又提到她有个姓韩的伴侣?”
常龙正胡思乱想间,忽听对方再度开口。
“哦……”他忙解释道:
“祖姨的确到死都未嫁,不过临终前交代后人——要将一个叫韩飞的人当做她配偶,写进族谱。”
说到这里,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怔怔望着韩飞,声音渐渐低下。
“她,可曾留下遗言?”
见常龙一副见了鬼的表情,韩飞声音中带了丝法力,直入他脑中。
“啊——”
常龙立时回过神来,呐呐道:
“有,有!祖姨临终前留下一个盒子,并颁下遗言——说她的伴侣定会来此,常家后人若见到韩飞上门,就将那盒子交给他……”
“韩,韩公子,难道你便是……?”
常龙结结巴巴,一句话都说不囫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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