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至此,他没再强求。
以赵砚森如今的态度,再闹极有可能会父子反目。
他也年轻过,血气方刚的男人一时昏头,放不下一两个女人不算罕见事儿。
赵宗廷身处高位,家庭不仅是个人私事,更是判断品德作风的指标。
譬如李家,就因为生活作风不检点,发展受限。
赵砚森虽年轻,但那份沉稳锐利比之父辈也不遑多让,进退得宜、有手段有魄力。
平日鲜少夸人的肖老爷子和赵老爷子,每次提及他,都眉开眼笑。
夜色深重,草丛间几点萤火掠过,虫鸣四起。
“爷爷那边就不必您费心了,我自会去赔罪。”赵砚森搭在桌面的指骨轻叩两下,“至于这边,您接不接受无所谓,但宋韫玉必须接受。”
一口一个您,却听不出半分敬畏。
五年前,赵宗廷尚能压制甚至威胁赵砚森。
如今,他发现自己竟已无力逼迫长子分毫。
检院出事、晏家倒台时,赵宗廷曾问赵砚森:“你三叔是赵家人,架空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
此刻,父子间的沉默仿佛昭示着答案。
“你这是什么意思?”赵宗廷狠声,“现在是要威胁自己家人?”
“不威胁。”
赵砚森唇角微勾,那笑容极淡,带着几分疏离的狂傲,“我有没有父亲无所谓,但宋禧不能没有姑姑。想必,您那位现任夫人也不愿失去那么好的侄女。您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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