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赌博不好。拒绝赌博,从你做起。”
看似很是义正言辞的推拒,其实小七是心底没有十分的把握。
“那今后等见分晓。”
小七见长安正在动作细致的把铜盆里面灰烬都倒出来,又去徐震虎所在的屋子里转了一圈。
“长安,徐震虎正在正院和夫人说年后要进京的事情。你还没有去青州城逛上几次,就要先去京城转一圈了。”
闻言,长安眉毛一挑,反问道:“你看,还说不是?”
今年可不到徐震虎回京城述职的时候。
“现在刚五月,尚且有大半年的时间。”
那人身上是肯定有什么大秘密在。毕竟能被那么多的人追杀,也是不容易。
不怎么坚定的坚持完看法后,怕长安追着打,小七说了一句去找线索以后,便不再长安耳边出声。
而正院内,徐震虎在和夫人筹划完年节回京的事宜以后,又说起来长安。
“清儿的那个丫头还不错,你们去军营路上,她的那两支飞刀都射中了马眼。”
那日在济灵寺的禅房内,徐夫人哪怕满心都想着如何安全下山,但也有一直关注女儿的情绪。
此时她听徐震虎如此说,面露惊讶,“两支飞刀都命中了马的眼睛?我那日听她说,阿福还没有教过她飞刀。”
“这丫头哪怕有运气所在,阿福也有意要把真传交给她。”
徐震虎又从袖口取出两枚飞刀递给徐夫人以后,感慨道:“当时我只当清儿是在胡闹,才随口让阿福教个一招半式。”
济灵寺之事牵扯甚大,也只有此时才有时间谈论起此事。
徐夫人指尖捏着两枚被清洗干净的飞刀来回打量着,点了点头,“阿福既然肯教,日后清儿身侧有丫头护着,你我也更能放心些。”
心里开始盘算起来长安在府外的家人。
亲娘早逝,又是被好赌亲爹卖给人牙子的。
清儿为人心善,待下宽厚,想必这个丫头也知道跟着清儿还能过的好。
重重思量下,徐夫人觉得也到时候教给徐幼清一些宅院里的手段了。
而长安对被当做教学里面的第一个案例一点都不反感。
总结来说就是恩威并施,长安对这个套路很是熟悉。
何况,徐夫人又不是只会画大饼的人,让她在徐府各方面的待遇直线上升。
不止有单独的房间,丰厚的月例,还能随时可以去前院习武。
穷文富武,这其中也包括一系列的资源。
投桃报李。
在正院,当着被教导的对象,也就是徐幼清的面,长安很是生动形象的演绎出士为知己死的状态。
她看向徐夫人的眼神很是坚毅,言辞恳切:“当初是夫人将我买了进来,不至到烟花柳地去卖笑,我虽没有读过书,但也知道知恩图报,以后定会寸步不离的保护小姐。”
徐幼清本就是会体恤人的人,跟在她身边虽只是做个丫鬟,但是在精神和身体上都不会受什么劳累,还能跟着蹭吃蹭喝。
看着下面站着的丫鬟确实是发自真心,徐夫人点了点头。
清儿的眼光不错。
等徐夫人又看向黄花梨圈椅上坐着得女儿的眼神清澈如湖水,可见对她与这丫鬟所言是半点心得都无后,直接眼睛一闭。
这个是半点都没有听进去。
这般毫无城府,将来如何驾驭府中上下。
“这里不用你伺候,先回玉兰院吧。”
长安是明白这是看徐幼清不开窍,要私底下开小灶,但是她现在是谁的丫鬟,就得有什么态度。
在应了一声“是”以后,长安的脚步却稳稳的站在原地,把询问的目光投向徐幼清。
见长安投过来眼神,徐幼清将手里面一直在把玩的荷包放下,直接从椅子上站起了身。
“娘,那我也回去了,明日再来看您。”
徐幼清现在满心惦记的都是如何能够把炸药的给弄出来。
一旦成功,要是上次济灵寺那般的情况再是发生,她抛出去一个手雷就能把那些人给炸的人仰马翻,哪里至于这般狼狈逃走。
“你急着回去做什么?我正要有话与你说。”
徐幼清只得乖乖坐下。
得到眼神的长安则是和其他的人一起退出门外。
守在廊下的翠香看到只有长安一个人,忙把手上打着的络子放下,开口问道:“长安,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小姐呢?”
“夫人和小姐有话要说。”
“那你去把小姐的书房打扫一下,等小姐回来以后也能看着舒心。”
也不知道小姐让看老爷都找了些什么东西回来,每日从明知院回来以后,就待在里面摆弄那些东西。
且自那以后也是只允许这长安一个人进书房里打扫。
翠香自也是有过好奇,曾朝门缝里面看了几眼。虽没看出什么门道来,但是看出书房里是一片杂乱。
此时才会催着还没进书房内打扫的长安先去打扫。
长安点头应下,转身走向书房。
推开书房门,地上照旧是褶皱的宣纸,而书案左侧则是一柄小称,各种用纸包裹好的木炭、硫磺以及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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