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这毛病一直没改过来，林娜琏也没什么立竿见影的好办法。
只能慢慢来。
林娜琏陪着她一遍遍地练，从眼神到指尖的小动作，一点点抠细节：
“这里不用瞪大眼睛，自然地弯一下就好；转身的时候，嘴角可以稍微扬高一点，不用刻意咧嘴……”
她没有让林非鹿强行模仿别人，而是引导她在自己的舒适区里找平衡，比如把对姐姐们的依赖感放进眼神里，把平时撒娇的自然劲儿融进动作里。
一下午的特训下来，效果确实显着。
林非鹿虽然还是会有点僵硬，但那种“刻意装可爱”的违和感淡了很多，动作里多了点属于她自己的、带着点小别扭的甜，反而显得更真实了。
“不错不错，”林娜琏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得欣慰。
“再练几遍，上台绝对没问题。”
林非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虽然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心里却松了口气，至少，不会像刚开始那样，跳得像个提线木偶了。
远处，ITZY的成员们看到她这边有了进展，都笑着朝她比了个大拇指。
场馆里的音乐声再次响起，这次，林非鹿跟着节奏跳起来时，脚步轻快了不少。
经过两天没日没夜的紧张排练，肌肉记忆终于刻进骨子里，连做梦都在踩节拍。
终于熬到了演唱会前一天，空气里飘着既期待又紧张的气息。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溜进房间时，林非鹿还陷在柔软的被褥里，睡得昏天暗地。
TWICE的姐姐们早就起程了，按照流程，她们得先去演唱会现场熟悉舞台、调试设备，灯光角度都要一遍遍确认，等她们彩排完，才轮到ITZY进场。
所以，林非鹿她们难得能偷个懒，踏踏实实睡个懒觉养精蓄锐。
这一觉睡得格外沉，直到晌午时分，她才打着哈欠悠悠转醒。
身旁的Lia还没醒，侧躺着蜷成一团，怀里紧紧搂着被子，一条雪白的大长腿从被角探出来，肌肤在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可爱的小脚丫偶尔无意识地动两下。
林非鹿看着她熟睡时恬静的模样，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嘴角还微微翘着，不知梦到了什么好事。
她眼珠子一转，心里冒出个调皮的念头，忍不住悄悄伸出“邪恶”的小手，指尖轻轻戳了戳Lia的脚心，随后一路向上。
手上传来细腻温热的触感，像碰到了上好的丝绸。
林非鹿满足地闭了闭眼，正想再来一下，猛地睁开眼时，却对上了一双圆溜溜的眼睛。
Lia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直愣愣地盯着她，眼神里带着刚睡醒的迷茫，还有一丝“抓包现行”的了然。
空气瞬间凝固了。
“额，呵呵，”林非鹿的手僵在半空，尴尬地挠了挠头发，试图蒙混过关。
“欧尼醒啦？睡得好不好呀？”
“呀，你这个小色妞！”Lia反应过来，突然“嗷”一声扑过来，一把将林非鹿按在身下。
她双手在林非鹿腰侧、腋下这些敏感的地方来回游走，力道又轻又痒，逗得林非鹿瞬间破功。
“哈哈……别……别挠了……痒死了……”林非鹿笑得浑身发软，眼泪都快出来了，手脚并用地挣扎，却被Lia牢牢按住，半点动弹不得。
直到林非鹿笑得快喘不过气，脸颊通红像熟透的苹果，Lia才终于收手，得意地叉着腰：“让你偷袭我！知道错了没？”
“错了错了……”林非鹿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头发都乱成了鸡窝，却忍不住伸手拍了Lia一下。
两人闹了好一会儿，看了看时间，离约定去彩排的点不远了，才慢吞吞地爬起来。
林非鹿对着镜子梳头时，还能看到自己笑僵的嘴角；Lia则对着护肤品瓶子发呆，显然还没彻底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等两人收拾完毕，换好轻便的练习服，来到酒店大堂时，黄礼志她们已经在等了。
申宥娜嘴里叼着半片面包，含糊不清地问：“你们俩终于来了，再晚一步司机都要催了。”
六人说说笑笑地坐上保姆车，车子平稳地往演唱会场地驶去。
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林非鹿扒着车窗，能够看到外面虽然还不能入场，但是还是有不少twice的粉丝聚集在外面，看着那些攒动的身影，心里突然有点发紧。
明天这个时候，这里就会坐满上万名观众，而她们，就要站在舞台中央，接受所有人的目光。
“别紧张。”黄礼志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练得够多了，没问题的。”
林非鹿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是啊，该准备好上场了。
车子渐渐靠近场馆，远远就能看到巨大的海报挂在楼体上，TWICE成员们的笑容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林非鹿攥了攥拳头，眼里的紧张慢慢被期待取代。
很快，她们就要踏上那个舞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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