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朋友亲密无间的关系,已经是船长和隶属于船长的船之间感情的最好诠释,可是风雨欲来迫不得已,他也得上大船,从此以后把船长帽摘了,当一个普普通通的船员,不是船长,不是大副。
三人是最后一齐上船的,十米多长的跨度对箫飒来说是个遥不可及不可能完成的挑战,像在攀登一座高不可攀的垂直山峰。
一个男性不借助任何工具跳远,跳跃的距离大约接近三米,练轻功的时候箫,飒特地训练跳远的能力,这对海上的行走来说至关重要。
加上冲刺,他也充其量只能跳到六米,是普通人的两倍多,这已经是他的极限,十米的话想都不要想咯!
他们想到了一个好办法,箫飒一只胳膊架在凌沉肩膀上,一只胳膊架在味忍肩膀上,他们两个就像箫飒身边的弹簧,蹦一下就能轻而易举把他架过去,不比高塔上的出逃有烟雾的侵扰,一切进行得很顺利。
他们跳过来之后,孟婆颇有兴致地打量着船长,自从船长到这,她就集中火力朝他轰炸,船长低着头,敛目凝息,卑怯地乱瞅。
船长以为他第一次上船和她打交道时,说了什么话冒犯了她,首领对他很生气,目不转睛地凝视他,是因为她憎恨他的鲁莽。
他一字一句的回想,过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想不起自己说过什么不耻的言论,他相信自己的为人,刚正不阿,不可能对一个陌生的老奶奶口诛笔伐。
“你像一个人!”脱口而出,孟婆觉得自己的话很有道理,愉快地点了点头。
船长没想到反转来得这么快,不过首领笑了,这是他有史以来见过的最舒心的褒奖,好像一把将他扛在肩膀上的担子放下来了。
孟婆扬了扬下巴,让箫飒看看船长像谁,他推开还抓住他胳膊的凌沉和味忍,走到紧张得大汗淋漓额头黑线的船长面前,大眼瞪小眼对看了一番。
孟婆指名道姓让他仔细甄别,就说明船长长得像的人是箫飒认识的人,指不定还打过交道,他想了又想,咦了又咦。
最终以失败告终,每张认识人的脸都在眼前晃过,甚至是交叉重叠晃过,甚至恍惚到箫昊的五官安在梅苏的脸上,梅苏的暗管装在箫昊的脸上,仍是没什么起色。
地狱崇武不尚文,越野性粗犷的外貌越让人喜欢亲近结交,箫飒从来没见过这么斯文的脸,这么书生意气的船长,这真是死亡淘汰制度的不幸与莫大的悲哀,节哀,节哀。
“没见过。像谁啊?”孟婆葫芦里卖的药可算倒出来了,她毅然决然地提到拓跋这个少见多怪的姓氏。
箫飒指着船长,拓跋恢的脸庞在面前闪来闪去,“他,你……真的好像啊!”一边感慨着基因的强大,一边浮夸的拍着手掌。
“你刚不还说你不认识吗?”拓跋恢是谁人,凌沉有所不知,不过箫飒的变卦不合常理,他就要指出错误帮助他纠正。
“对啊,我是不认识,拓跋恢是个大坏蛋,多次想把亡海占为己有,一心想当亡海的阎罗王,好多年前被我们打败了,说要东山再起重整旗鼓,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他脸上老多刀疤了,是张名副其实的刀疤脸,这是我用望远镜看到的。他和船长长得一点都不像是没错,我说的是他们的姓好像啊!”味忍低语这也可以。
“你知道船长姓什么吗?”凌沉对真相的追求穷追猛打。
“拓跋……”船长弱弱地说,全场鸦雀无声。
“啊哈哈哈……我就知道拓跋恢那个孙子是你老爹,他当率领倭寇大军的船长,你也当船长,亲爱的拓跋船长,你们家的基因真的是很优良呢!”箫飒爽快地拍拍箫飒的心脏。
箫飒在消化,这是什么概率让他遇上了,都说地狱只有极少一部分人拥有亲生的家人,而且这小小的部分人中,多数人还是贵族子弟和长老的直系亲属,可他碰上多少回了,箫昊和箫慕,皑离和他的父母,仰氏孟婆一家,加上拓跋两父子。
“我……”船长说到一半失声了,像一团文绉绉的痰卡在喉咙里,选不出该吐出哪句话更有文采,又像有什么早该爆发的情绪隐忍不发,闷得他脸红脖子粗。
箫飒有不好的预感,心如刀绞,像放在案板上被两把刀剁着的肉馅,此起彼伏的落刀声打着节奏,哆、哆、哆——刀声。
拓跋船长调整了下波澜起伏的心情,接着咬文嚼字说道:“我是一个没有家庭的孤儿。我不接受别人随便给我认养一个父亲给。给我认养也就认养了,请不要在当儿子的人面前他爹是败类是坏蛋是孙子。”
震惊指数爆表,几十个人的笑突然冷掉,像几十只南飞的大雁,刹那间被冷气流薅了毛,扑棱着光秃秃的翅膀,啊啊啊地向下降烫死在汤锅里。
“你,你不是……”箫飒的手塞进嘴巴里咬住,张口结舌了好久,“额,不好意思,嗯……那个我认错人了。”
几十号人马的目光像尖锐的小刀一样嗖地扎在首领无地自容的脸上,她呵呵地尬笑几声:“老眼昏花,认错人闹乌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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