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我暂时不必说出来,日后你会慢慢知道,这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能性急,”孟婆古怪冷笑,她找到了解决这个难题的措施。
“我猜少侠已有眉目了,不必我说出来了吧,要是让不该知道的人知道,对你我都不好。”
“我也是不该知道的人吗?”味忍傻乎乎地问,这个困惑不了了之,凌沉和孟婆皆懒得理他。
箫飒没有味忍的胆量,另外他有自知之明,不该说的话他就不说,凌沉有哪个天大的秘密,是向他透露过风声的,也许哪日凌沉曾经平白无故的说过,箫飒这个脑子也检索不出来。
这就像一个与众不同的好故事,和千篇一律的故事走向截然不同,他没听过开头没听过结尾,光听了中间的故事,怎能完整将打散的故事复原。
孟婆说的不该知道的人是指她和凌沉之外的人,包括味忍也包括箫飒。
味忍这么问,完全是自讨苦吃,没人看在他是个大傻瓜,就口无遮拦的把真相告诉他。
箫飒不知道的隐私而孟婆知道也不值得他怀疑,孟婆是个什么样的人,箫飒把情况寻摸得八九不离十。
不该知道的,他不会永远不知道,终有一天凌沉的过去将完完全全的水落石出,指日可待,未来可期。
“想好了吗?要不要跟我走?”她无比的确定凌沉无论如何都会答应的,因此她更像在讨他欢心,以求他尽快承诺下来。
凌沉奥秘地瞥了箫飒一眼,仿佛已经料想到了箫飒将会在命运的十字路口做出什么样的选项。
他平稳地回答孟婆,如果发言方式也能用一餐饭的色香味来形容,他的答应像五谷杂粮荤素搭配十分营养的一顿正餐。
箫飒回过头想问凌沉为何非得听孟婆的话时,凌沉瞥他的一缕眼神已经飘散了,剩下的倨傲眼神全押在孟婆的身上。
认认真真参与了这场事关重大的赌博,参与了这场与生命挂钩的博弈,凌沉既已口口声声的答应,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很好,你很理性,也是个从心所欲的人,和我去我的大本营,你的人生即将重新开始,也将掀开人生的新篇章,我知道你过去的生活四处碰壁,你身心疲惫苦于找不到活着的存在感,我能带你找到你所需的一切需要,得到你所得到的尊耀,你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正在酝酿,到我这来等同于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很欣慰你想通了这个问题,毕竟亡海也是你的主场,希望你言行一致,不半途放弃。”好长一段陈词,来自凌沉同意后,孟婆的口无遮拦。
“箫飒,凌沉走了你在小船上至此没有依靠,我能给你足够的保护,你也一起来吧!”
被喜悦冲昏头脑的孟婆还没忘记手无缚鸡之力的箫飒,在惊险万分的亡海,他没有凌沉的庇佑就像一只羽翼未丰的雏鸟,无法展翅高飞躲避天敌的盘旋示威。
这是个诱人的前途,就像孟婆随随便便开出的治病救人的药方,箫飒这个穷形尽相的没钱看病的重症患者很想愿者上钩。
只是对方是老谋深算的孟婆,而不是其他医术高明妙手回春的、悬壶济世的郎中,他不能看在曾经和她有过交情的份上,就允许她把自己当乞丐看待,这样做他面子上过不去,没做好那件事,他已经惭愧得无地自容了。
孟婆跳下船头,双脚轻巧地落在甲板上,蹬着轻盈的黑布鞋亦步亦趋地走到箫飒眼前,抬起那双灵动的老眼。
鱼尾纹好似真鱼的尾巴,她的眼睛栩栩如生的游戈,她童趣地说道:“算老太婆我败给你好了,我要求你和凌沉一起回我的大本营,这是你没能帮我歼灭恶势力的城罚行吗?”
箫飒双手抱拳爽快道谢。
身居高位还这么体恤民情的王牌在这世道只有孟婆一个,箫飒感动得不能自已,眼泪也快流出来了,他假意抹了抹,引得大家发笑,孟婆开出了条件,他还能拒绝不成。
这样一来孟婆就不是那个看在箫飒是个可怜可悲、无家可归的流浪儿,便动了好心将他捡回家收留的慈悲家,而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坏蛋,因箫飒没能完成她交代的任务,把他绑回家当奴隶。
箫飒很高兴是这个结果,非但找到了靠山,而且还和孟婆握手言和,再也不必费心思想着见到孟婆,该怎么和他解释自己的办事不力了。
“不要忘记了我啊老奶奶,我叫味忍,来自亡海坟墓堆,是这的原生居民,我是个未成年的年轻人,现在处于盛世年华,将来成年后各项素质提高拓展,定当老虎发威,”味忍学了一声虎啸,嗷得像只苟延残喘的小奶虎,“大展身手福佑一方,大千世界准保有我的一席之地,请不要让我和师父与箫飒师父分散,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如今我没了小仙女和山竹,你当我的干奶奶怎么样?”
白捡一个大胖孙子,孟婆笑得眼睛都找不着了,等这顿山呼海啸的大笑过去去,她平复了心情,用审视的眼光评估了一下味忍,像一套专业的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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