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肠酒嫌弃地撇了撇嘴,将向这边逃窜的两名红门弟子按在了地上。
“今天是你们的幸运日,我可以饶你们不死,还给你们机会报仇。”
他轻轻在他们的脊椎上一拍,两人顿感半边身子一麻,失去了知觉。
“不管用什么办法,尽快把这里的情况向上面汇报,就说我们在这里等着,让他们把红门高手全都派过来。”
“对了,别想着逃跑。你们的半边神经已经废了,如果在1小时内找不到高手解救的话,另外半边也会废,到时候就等着当一辈子植物人吧。”
说完,他拍了拍红袍上的砂砾,悠然向横怒气方向走去。
地上两人面如死灰,互相搀扶艰难起身,废了老半天劲才挪到路边,上了辆出租车。
他们只是最普通的摇旗,亲眼目睹自家大佬被横怒气插爆了肚子,算是彻底与红门上层失去了联系。
无奈之下,只好用最原始的方法,直接打车去新葡萄酒店与大部队汇合,相信那边总有人能联系上堂主或者长老。
不得不说,这两人的运气着实不错,车子刚到酒店门口就遇到了顶着黑眼圈的大驹哥。
作为本地香主,大驹哥这张脸他们这些外来红门弟子还是能辨认出来的,当即就大喊大叫起来。
“大佬!冇走啊!出大事了!!”
“救命啊,大佬!!!”
大驹哥昨晚只抽空眯了一小会儿,其余时间都在安排兄弟们的食宿,直到现在才布置完工作,本想回去补个觉,却听见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
回头望去,就见两个赤裸上身的男人抱在一起,黏黏糊糊地向自己靠近。
“我顶你个肺!大清早就搞基?!”
他连忙向后退几步,身旁的小弟们警惕地举起手里的家伙事儿护在大佬身前。
可能是被大佬批判的目光刺激到,那两个活宝宁摔不弯,同时向对方一推,双双摔倒在地,哼都不哼一声,表现得硬气且直。
大驹哥也看出情况不对,但并没第一时间让手下去搀扶,而是比了几个红门手势。
最近赌城那么乱,难免不会有其他黑帮派人来暗杀,还是小心为上。
难兄难弟心中佩服,大佬不愧是香主,都这时候还能记得核实身份,自家大佬死得不冤!
他们抬手想回手势,可比到一半却停了下来,哭丧着脸道,“大佬,我们俩个偏瘫了,举不了另一只手。。。”
“要不我们口头描述下手势动作给你听?”
大驹哥点点头,经过一番确认后,才让手下架着他们来到酒店大堂。
这两人连说带比划,终于将事情原委说了个大概。其中一人看了眼时间,还有10分钟就要一小时了,赶紧求大驹哥叫高人来救救自己。
大驹哥也知道事情紧急,直接拨通了疯子的电话。
在赌城红门的高端战力就3个人,葛堂主和阿龙不知道人在哪里,远水救不了近火,为今之计也只有靠疯长老了。
疯子接到电话后,连电梯都没坐,直接从几十层高空信仰之跃,在一棵树上借了把力,悄无声息地平稳落地。
他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自己这惊世骇俗的行为,这才向大驹哥方向飞速移动。
大驹哥挂断电话,让手下去找两副担架过来,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疯子从酒店大门走了进来,不免有些惊愕,却也没多问。
他知道这些高人都是有非常手段的,上一秒人在几百米上的酒店,下一秒出现在自己面前也很正常。
回想起陈彪那个视频里的王大师,更是打了个寒颤。
疯子径直走向两个瘫子,分出两股气感知了下身体,皱起了眉头。
他们的中枢神经被人用气给堵住了,血脉不和下的确一个小时左右神经就会坏死,彻底瘫痪。
这个对他来说倒是简单,感知时就顺便把堵住的神经疏通了。
可问题是他们的另外半边神经,被人破坏得很彻底,没有救治必要的那种。
虽说自己精通中医,也会针灸,可也没办法让神经起死回生啊!
犹豫了下,他还是将这个噩耗如实告诉了两人,整得他们差点没当场哭晕过去。
嚎啕大哭了好一会儿,见还没停下来的趋势,疯子只好点了他们的神门、照海两穴,帮助镇静安神。
果然,哭声渐渐停止,在大驹哥拍胸脯表示红门一定会给一大笔伤残抚恤金后,两人也暂时接受了现实。
疯子详细询问了断肠酒和横怒气的相貌特征和攻击手段,可惜并没有太多的有用信息。
沉吟片刻后,他还是决定亲自去一趟,再怎么说自己也是炼气境巅峰,应该有自保能力。
不管是身为龙组成员还是红门长老,都不能眼看着华夏血脉、红门弟子被人残杀而无动于衷。
这个仇,说啥也得给人报了!
横怒气躺在血水浸透的红色沙滩,看着海平面上朝日爬升,脸上的不耐之色愈发浓烈。
“人踏马到底还来不来?!老子是不是被放鸽子了?!!”他恶狠狠瞪着断肠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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