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向阳挠挠头，笑容依旧憨厚：“是真不懂，不能装懂，万一说错了让您两个行家笑话，还不如一开始就别装。”
这一下，这个晚饭时间就变成了两个厂长对程向阳的茶叶科普课程。
程向阳对于自己不知道的知识总是来者不拒，听得津津有味。
等到大家不再上酒上菜，程向阳借口去厕所，先去把账结了。
幸亏上一次跟着客户回去，找了个时间把费用先报销了一部分，要不然就自己那点积蓄，还真不一定能撑下来三个月。
等到大家酒足饭饱，两位老板得知程向阳已经把账结了，也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程向阳的肩膀让他有空过去喝茶。
接下来的时间过得很快，程向阳将老客户挨个拜访了一遍，有明确喜好的便投其所好送上了礼物，没有看出来的，便也送了两瓶好酒。
一圈下来，程向阳看着自己的余额心疼不已。
但是，这样下来也是颇有成效的，他现在的客户跟他的关系都维系的很好，都按时打了货款，下了大量储备订单。
想到自己这段时间拉到的订单，程向阳不禁感慨，林正南的想法是对的，维系客户的花销，比起来拿下订单之后的收获，都是小巫见大巫。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程向阳就在新老客户之间忙碌的度过。
不时还给老客户提供一些车间生产，旺季动员等方面有用的建议，这让客户跟他的关系更加亲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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