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盛上吃了抓紧走,别耽误时间。
她从这个老人身上察觉到很不好的感觉。
从进出厨房就用了几个眨眼的功夫。
老人果真两口就吞下一碗,惊讶道:“真的是好手艺。”
白冰又开心又惊讶,“您也喜欢吃?那真是太好了。”
老人来了句,“你是这家少主人?心地善良。好。哎呀,我那个没出息的儿子如果能有您这样的媳妇啊,我也——”
“Duang”的一声响,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从楼上滚了下来,咣当咣当声音很响。
老人冷笑一声,柔声对白冰说道:“要是知道少夫人这么善良,我该先来这里再去香港的。我走了。”
白冰有些莫名其妙,还是出门口送了送,就被秀娥拉了回去。
“太晚了,没事别出去。”
顺着门缝往外看,楚秀娥发现老人没走,只是在门口站着,看向对面的警署,看了好一会才缓缓离开。
随即,一个身影就从南郊出来,跟了上去,是阿奎。
秀娥才放心关上门。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老人给她很不好的感觉。一种天生的压迫感。
回头看去,小姨坐在桌子上,慢慢喝茶。
门外,老人缓步走着,阿奎在后面隔着一个身位跟着。
“掌嘴。”
“啪啪。”
“我在报纸上看着你做的事情了。确实越来越残暴艺术了哈。”
“老爷我错了。”
“你能有什么错,你没错。那个小兔崽子要是被你拖累了,正好你俩一起,省得让我生气。”
“少爷挺好的。”
“做汉奸的挺好的?”
阿奎不说话。
老人不再说话,走的越来越快,阿奎尽力跟着。
如果让人看见阿奎跟一个老人的脚步都费劲,估计会惊呆。
就这样一前一后走了十几分钟。老人说是刚到上海,但对周围的路径熟悉的像是回家。
陡然,他停住。
已经进了一个胡同。
胡同里密密麻麻都是麻袋。麻袋里都是鼓鼓囊囊的人。
胡同口站着俩瘦脸的男人。
阿奎看见了,立马鞠躬。
他是郑开齐的伴读书童,是年轻人。
此二人是老爷身边的死士。左右是二人的儿子。
年轻时在黄埔军校,就是二人保护的老爷。之前听少奶奶说,此二人是老爷在日本留学救下的本地浪人。
穷困潦倒眼看死不成的那种,后来就跟着老爷来到中国。
老爷在黄埔军校后期,对国民党的政策逐渐失望后,退出了教官团队。再后来在东北不抵抗政策,老爷直接从南京消失,进入隐居状态,都是这二人跟在身边。
自己很多拳脚功夫并不是老爷亲教,而是这两位看起来的。
两人看了眼阿奎,微微点头,就都看向老爷,招呼都没打。
他们知道,老爷是要办正事了。
小小的巷道里,十几个麻袋,不断地蠕动。
老人微微示意,最前面的麻袋被打开。
阿奎在后面看的清楚,是宪兵队的一个军官。
浑身的酒气,在那呜哩哇啦乱叫。
“八嘎呀路啊,八嘎呀路啊。”
老人用日语淡淡说道:“就凭你,也配跟我儿子不对付?”
此军官在海军俱乐部,跟郑开奇干过架。
那军官愣了愣,“谁?你是谁?你儿子是谁?”
老人懒得说话,摆摆手。
如果不是怕目标太过明显,他会把当时几个军官,只要是落单的都带过来。
骨骼劈啪作响,惨叫声戛然而止。
拎死狗一样拎到一边。
就这样,日本军官,士兵死了好几个。
除了给儿子出气,老人还见了几个老朋友。
从麻袋里一个个提出来。都是露出脑袋,满脸惊恐,不敢张望。
“见到老朋友,本该喜出望外,把酒言欢,各位见到我来了,既不欣喜,也没有任何招待。
看来成为汉奸后,日子过的很滋润,已经把之前我们礼仪之邦的荣耀忘得一干二净,也跟你们的新主子一样,野蛮如牲畜,愚蠢如樗栎啊。”
那十几个麻袋里的脑袋疯狂摇动,磕头求饶的,哭泣解释的。
各种求活。
老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那些哭声也就没了。
“甘心做汉奸的,无需多言,上前一步,作为老友,我给你们个痛快。”
“被逼做汉奸的,写上悔过书,签字画押。就可以滚蛋了。”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
大家都认识,不是在政府办公,就是一方大佬。
能跟老人算得上老朋友的,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资深成功人士。
互相对过眼神,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惶恐。
这个老人,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等每人手上发了纸笔,这种二选一的恐惧实打实笼罩在每个人头顶。
特别是听见日本人临死的惨叫,出了麻袋后又是倒地的尸体和刺鼻的血腥味,让他们不得不从养尊处优的从容中进入这地狱。
老人环视众人,“既然无人上前,说明各位还想做那千年王八。各位都是有文化的,虽然光线不好,条件不足,想必也能写出令我满意的悔过书。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喜欢谍战代号:未亡人请大家收藏:(m.zuiaixs.net)谍战代号:未亡人醉爱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