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么?”女人厉声恫吓,“告诉你,我们外面还有人,你最好放开我们,不然一会你也难辞其咎。”
阿奎默不作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包。
“这个男人和他的女人,都是军统的人,是抗日的。跟我们一起把他送到日本人那里去,起码是几百大洋的赏赐!”
“脱贫致富?”阿奎笑了,“我知道他们的身份的。”
俩女这才泄了气,知道没有了办法。
“来,告诉我杜如萍在哪,你们能活一个。”
阿奎摊开小包,里面是一排精密的手术刀和银针。
一个女人冷笑道:“吓唬谁呢?我们军统这样都见过。你们这些见不得光的抗日分——”
她说不出话了,阿奎轻轻一拉她的下巴,她整个下颌骨就突出了一大块,僵在那。
口水哗哗的流。
场面古怪又恐怖。
阿奎看向剩下的女人,“希望你能说些有用的。”
剩下的女人吞咽着口水,在那嘴硬。
阿奎两根银针下去,女人发现自己除了眼珠子能动,浑身哪里也动不了了。
“上一把武器骨质粗糙,用的不顺手。早就想换一个细一点,骨质也密一点的胫骨——”
下一刻,女人就看见了自己的胫骨。
一旁被救醒的小田瞪大了眼睛。
阿奎看了眼小田,笑了,“没那么疼,你看,她都没喊叫。”
小田闭上了嘴巴。他怕自己会吐。
为了老婆,他忍了。
“咦?你是左撇子么?为什么左腿上的胫骨骨质也粗糙了些?”阿奎有些勉为其难,“算啦,我再费费心,看看你右腿上的胫骨如何。
如果我还不满意,我只能退而求其次,看看你的大椎骨,能不能做一把汉剑了。
你放心,我会让你亲眼看见成品是怎么做成的。”
女人浑身的皮肤都有了小疙瘩,被真真吓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不是没训练过对待酷刑。但这种完全不沟通只是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成了别人把玩的物件,这种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而且,全程的剧痛无法言表。偏偏一个字说不出来。
听说要立马能看见自己的另一个胫骨,女人直接大小便失禁。连抽搐都做不到,只是满脸绝望。
阿奎有些懊恼,“算了,看来得换个人了。”就要转向另一个下巴被拿掉的人。
这个女人浑身都在哆嗦,口水止不住的流。
阿奎给她续上下巴,她赶紧擦擦口水,“我说,我说,在桥洞下,桥洞下,我带你们去。”
“好。”
阿奎手一挥,那个胫骨被剥夺的女人喉咙处缓缓出现红色痕迹,阿奎拿出一个大布袋,把女人塞了进去,又开始收拾房间。
“毕竟是人家家里,不能弄脏了。”阿奎嘀咕着。
小田翻了个大白眼,却无力去帮忙,自己还是想吐。
“神经病,神经病。”那个女人在那嘀嘀咕咕,像是要疯了。
阿奎边拖地边说道:“别那么说自己。”
等他收拾干净现场,帮小田开场散血腥味,客厅里已经整洁如新,如同小婚房般干净温馨。
而剩余的那个女人已经处于半疯狂状态,在那喃喃着:“疯子,疯子.....”
还好,她成功把人带到了桥洞下。
快到了近前,小田就看见了杜如萍躺在那。
女军统说着:“她没死,只是也被迷晕了。求你们了,不要杀我,说好了活一个的。”
她脚步踉踉跄跄,踩着脚下崎岖的河道,有些失魂落魄的往那走。
小田紧跟在后,阿奎则是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慢慢靠前。
女人一步靠前,猛地从旁边的石碓后面拿起一把枪,面色狰狞喝道:“把手举起来!
你们这几个军统!”
小田才知道,这一路上的示弱和歇斯底里,都是假的。
特务就是特务,无论男女,都不容小觑。
阿奎举着手慢慢上前,“你小心点。”
女特务冷笑道:“别以为会点医术就如何。我小心什么?小心枪走火么?”
如果不是想要活口,而且五六米左右,突然袭击,对自己枪术不是特别有信心,她早就打死这个疯子了。
阿奎柔声道:“小心我的飞刀。”
“什么?”女人一愣。
下一秒她的脸上,或者说她的某个眼眶里立马多了一根胫骨。血液喷溅,眼液横淌。
小田忍住恶心,避开倒地的尸体,奔向自己的妻子。
阿奎轻声说道:“艺术!”
香港,暴雨。
湿漉漉的街道上,一个狮鼻阔口的老人,用丝巾擦着虎口上的血液。
那不是他的,是他脚边的一具尸体的。身边垂手站着两个瘦脸男人。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得我亲自动手。”老人扔掉手帕,也不顾及那雨,昂首阔步走着。
“老爷,小心淋雨啊。”
“老爷,您是要去见那姓叶的么?咱们帮她处理了难事,这下该跟答应您的要求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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