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靠在椅子上，沉着脸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时代出了问题，还是人心有问题。
怎么看个病，都得先看背景了。
“小伙子说得好！”
不等赵佳琪再开口，门外已经传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
紧跟着，一个身材魁梧、满头银发的老者走了进来。
一双虎目，炯炯有神。
行走之间，龙行虎步，下盘稳健。
呼吸之中，带着铿锵有力的节奏。
他便是周一正的爷爷，周为民。
“首长好！”
见到周为民，赵佳琪急忙站的笔直。
虽然他并非主管龙牙的负责人。
但在军中说话的份量可是相当重的。
“我就是个退休的老头，早就不是首长了，今日听闻有人说我要死，所以我就来瞧瞧神医，看看我还有几天的性命？现在见到我了，是不是应该知道，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了。”
周为民面沉似水，直接坐在了林凡的对面。
那双虎目，直视着林凡。
“老班长，应该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对于生死应该看得很淡，反倒是周围人关心则乱，至于我走不走眼已经不再重要了。”
林凡倒了一杯茶，递到了周为民的面前。
而他却并没有接过茶杯，反倒是对着周一正等人挥了挥手。
现场只留下赵佳琪。
毕竟，林凡的身份特殊。
很多话都不方便讲。
直到房间里只剩三人，周为民这才开口。
“狼牙的人，什么时候也成软骨头了，被人质疑都没了脾气，你要是这么说话，我可真就看不起你这只头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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