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我这样称呼你没问题吧。”
秦河如干部的身份，让他多多少少有些忌惮。
“您是一大爷，当然没问题。”秦河如轻声说道。
他知道，这些年里，一大爷没少送粮食给秦淮茹。
所以对其的态度稍微好一些。
一大爷听完，先是笑了一下，而后叹了口气：“小河，这样做会不会有些过了？大家都是一个大院的人，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
“一大爷，我并不觉得自己做得过了。”没等他说完，秦河如就打断了他的话。
“你没有姐姐，感受不到那种愤怒的心情。”
“那我们换个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你的母亲，或者老婆被人指着鼻子骂，还被扇了一巴掌，然后别人打完骂完之后，没有半点悔改之意，这样，你能原谅吗？”
秦河如看向众人。
“诸位邻居也是一样，这种情况，你们能原谅吗？”
“如果说能原谅的话，让你母亲或者媳妇儿过来，我骂一顿在打一顿。”
“如果你原谅了我，那我也原谅贾张氏。”
“怎么样？有人能原谅吗？”
被秦河如目光扫过的人，尽皆避开，没有回话。
包括一大爷亦是如此。
当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时，人们总会说，多大点事，他毕竟是你xxx，算了吧，看开点。
一旦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成了受害者时，他们又会换上另一幅嘴脸。
那些劝人予善的人，不过是另外一种形式的敌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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