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她们眼里，跟你分手，还是我不对吧？”
“说不定还希望我跟你复合呢...”
“我能感觉出来，无论是妈妈也好，还是初雨姐也好，似乎都希望我跟你复合。”
顾长久摇了摇头，“她们或许只是因为担心你的状况，又不知道该怎么让你开心起来，才会想到我这个至少曾经让你开心过的家伙吧。”
“是吗？”慕菡萏从顾长久身上收回视线，随后说道：“但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了。”
“上次的相框，你丢了吗？”顾长久问道。
“当然丢了，那种东西，留着做什么？”慕菡萏闻言几乎瞬间回答道。
顾长久笑了笑，其实那次之后，他问过慕晚晴，慕晚晴说慕菡萏依旧留着相框，并没有丢弃。
小荷花的态度很明显，她现在对他的抗拒是真的，但依旧留有一丝余地，舍不得完全斩断跟自己的关系，跟她嘴上说的完全不一样。
如果自己想在告诉她自己跟南栀已经分手了的话，那她估计依旧有回心转意的可能。
当然，他不可能跟姜南栀分手，不过既然小荷花依旧给他留下了可能，那他就要把这个可能无限放大。
“我会继续来烦你的，每天都会，如果你不来学校的话，那我就去你家里烦你，反正慕姨不会把我关在门外，要想让我停止，除非你能回到以前的状态，好好睡觉、好好吃饭...”
慕菡萏叹了口气，又有些无奈，“随你便吧，你爱怎么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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