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最后三个字的时候，莫程伦笑出声了。
秦深扫了他一眼，莫程伦立即憋住笑，“他92年全家移民到迪拜时已经在用这个名字，他和中东的油王富豪关系很好，帮这群石油大亨寻找融资伙伴，如今低调出现在青城，知道我们旗下的工程公司拿下东部新国际博览中心项目，而他此时又在筹备圣女岛基建工程，想打探我们有没有合作意愿。目前，他只联系我们公司，挺有诚意的样子。”
中东，石油大亨，圣女岛基建工程。
深思两秒，秦深悠声道，“约个时间见面
。”
“好的，现在没其他事了。”莫同志主动接过他浏览完的文件。
“你没事了，我有事。”秦深淡笑。
……老大，我怎么觉得你的笑辣么不怀好意？莫同志心里直打鼓，静待他发话。
“接下来，念念跟着你，岗位是你的助理。”秦教授脸上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纳尼？！莫同志面色大变。
这岂不是总裁特助的助理？
给他分配人手，本是值得放炮庆祝，但顾念念是烫手山芋啊！
给顾念念安排工作，又担心累着她，秦深转过头来收拾自己。
把顾念念放在神坛上，好吃好喝地供奉，岂不是浪费她这段时间？按照秦深的本意，也绝壁不是酱紫。
也就意味着他必须拿捏这个度，让她循序渐进地学有所成，不会过于疲惫，还要考虑到她在初遇bar的工作。
与此同时，他肯定要定时向秦深汇报她情况。
这比任何工作都要费神啊！
你怎么不让她当你秘书呢？直接追随你不是更好吗？莫程伦有种大哭的冲动。
这句话他没胆说出口，一方面是秦深的决定是不可能推翻的，另一方面是秦深会深入发掘每个人的潜力，意思是高度压榨每个人的剩余价值，绝壁的高压高薪，但他舍不得这样对待顾念念……
“我女朋友跟着你，委屈你了？”秦教授神情和蔼。
“没有，我高兴得说不出话而已……”有苦说不出的莫同志打碎牙齿和血吞。
“那就好，我多担心你拒绝。”秦深笑得无比奸诈。
……拒绝有用吗？
跟随秦深这么久，莫同志最大的收获就是不做无谓的反抗，明明心酸到极致，还要感恩戴德。
莫同志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我会掌握好这个度的，老大放心。”
“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另外联系人力资源部，对未婚和有姿色的女秘书另外安排岗位，只要别出现在这一层，其他的随你们。”
好半响，莫程伦才找回声音，冒着生命危险寻求一个答案，“顾小姐的意见？”
如果外面那群秘书知道自己被调岗的原因是……长得漂亮，她们会哭晕在厕所。
世界多几个像老大这样的老板，整容医院要绝迹了。
“这些事情还要劳烦她开口？”秦深漆黑的眸子溢满鄙夷，“难怪你一直单身。”
无缘无故的单身汪内心受到一万点暴击伤害。
莫程伦认为自己下班后有必要去看看心内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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